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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灯笼高高挂》主要从拍摄角度提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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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课程需要,主要是从电影拍摄方面来讲,有关内涵涉及较少,仅供参考~
  
  一、改编
  《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部影片改编自苏州作家苏童的中篇小说《妻妾成群》。导演张艺谋的取舍,将小说原本着笔清雅而富有江南情调的语言风格改成了电影严肃、单一、落寞的视觉效果。空冷的北方院落、敲打的背景音乐以及高大而少稚气的巩俐无不为电影打上“张氏”烙印,而经过改编的影片中最大的亮点就是点灯、捶脚、听招呼,这些后加上的陈府的“老规矩”象征老爷的宠爱,它是封建旧式大家庭的桎梏,是封建制度下的女人永远砸不碎的枷锁。导演通过这些元素将影片要表达的主题符号化,突出重点,让人印象深刻。
  呼应了主题“大红灯笼”,影片中灯笼的镜头确实不少。颂莲进陈家后,那一排灯笼的第一次出场,点灯人一个个点灯、挂灯的特写;颂莲床上吊灯笼拉下拉上时,镜头跟随灯笼的上下移动;灯笼换到三院的俯拍;灭灯的特写;听招呼时管家提着的红灯;雁儿屋里的破红灯;封灯时套黑灯套的一个个特写,镜头和当初第一次挂灯一样……种种的灯笼或亮,或灭,或黑,或破,或烧,是灯笼的形态,也是女人的生命历程。灯亮就代表老爷的恩宠,就代表特权:点了灯就能点菜,点了灯就能捶脚。老爷是这么说的:“为了看得清楚,才点这么多灯 ,光光亮亮多好”,但在俯拍的镜头下,在灰蓝的院墙的映衬下,橘红色的灯并没有让我们感到多温暖,在庭院深深,复杂多变的陈府里更不可能让灯下的女人感到光亮。
  捶脚,和点灯一起,在陈府祖上的规矩下逐渐成为姨太太争夺地位宠爱的代名词。“女人的脚最要紧,脚舒服了,就什么都调理顺了,也就更会伺候男人了”归根结底捶脚还是为了男人,这荒谬的逻辑在封建社会中显得再正常不过,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这不是谁想捶就能捶上的脚”“要是天天捶,在陈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是几天捶不上,下人脸色也不一样”,这样的诱惑让颂莲“不能图清静”,她也从第一次捶的局促、不习惯到后来的闭眼享受,甚至因没捶上脚而蹭鞋、幻想、发脾气,颂莲每一次的脸部特写镜头告诉我们主人公心境的变化,微妙而真实。
  陈府多年的老规矩中,“听招呼”是最封建最荒谬的一个。看过电影的人都忘不了四位太太站在各自的院门口垂手而立的那一个远景镜头,像是等候老爷的挑选,命运的宣判,可笑又可恨,是“闹这些名堂也不嫌麻烦”的典型图解,也是封建旧家族的艺术性缩影。
  
  二、角度镜头
  像电影压抑的气氛一样,影片也多用长镜头、空镜头,也正是镜头的较少变化,使得整个影片有种深邃、落寞的感觉。
  在表现描写人物方面,电影几乎都是通过特写、近景镜头完成的,即以肖像的方式来映现。特写镜头由于在视距上很近切,可以从演员的表情感受其思想感情,比如影片开头颂莲的特写,近距离平摄;生老爷气时的一系列特写;给二太太剪头发时默然的表情;雁儿抬出时可怜的表情;最后疯了的呆滞表情特写等等,充分的近景镜头将一个“新女性”走进“旧家庭”后斗争、失败、心死的过程表现的淋漓极致。其它几位人物的描写亦如此,“听招呼”得知结果后每个太太不同的反应;颂莲假孕败露后不同的表情;梅珊由开始的傲慢到后来的交心怜悯和卓云的“菩萨脸”到“蝎子心”,镜头都抓住了人物的神情仪态,由此揭示内心情景。雁儿这个“天生就没有脸”的丫环也通过得知颂莲是四太太而表情变僵的脸部特写,朝颂莲衣服吐口水的动作描写,以及跪在雪地里坚韧的表情等的刻画,展现了她作为封建家族里的炮灰,她的“太太梦”破灭的全部过程。
  影片中运动镜头虽然少,但给人一种特别的视觉感受。在梅珊被抓进阁楼“死人屋”后,女主人公移近屋前有一段以女主视角拍摄的“模仿式”主观镜头,摇晃的视野形象展现了颂莲无比害怕的心境;颂莲进入陈府的第一晚由吊灯笼开始有一个慢拉镜头,由局部逐渐到整个床幔里的景物,给人一种悲凉无奈的感受;新婚夜老爷走后,颂莲拿着灯笼看着镜中的自己,镜头从下到上拍着镜中的主人公,最后定格在她流泪的脸上,这比直接拍女主的脸更能透露出凄凉的意思。运动镜头就是给人一种跟着镜头观察事物的视觉体验,剧情随着镜头移动而发展。颂莲跟老爷置气把他赶到三院后,有一个俯拍摇镜头从三院向右到楼顶墙脚站立的女主,也同样显出了萧瑟悲凉的气氛。影片中两处推镜头一个出现在梅珊死后,女主坐在灯笼全点燃的自己房中,镜头推进的极慢,背景音是留声机里梅珊的唱戏声,这里的推镜头将心理感染力、抒情性强的特点完全展现,“高兴就唱,不高兴就哭”的梅珊和无意中成为斗争里“帮凶”的颂莲的悲剧下场实在令人叹息;另一个是随后的新进门的五太太在新房里捶脚的推镜头,同样的场景,同样是大红灯笼,场景的先后连接讽刺旧式规矩的难以改变以及女性悲剧命运的无限循环。影片最后一个镜头也让人印象深刻,女主人公来回踱步,由左右的摇镜头逐渐过渡到慢拉镜头,同时出现叠画,层层映现,缓缓拉远,直到呈现渺小女主在挂满红灯笼的高大严密的院墙下徘徊的俯拍远景画面,影片结束,整个效果透着以理性审视的目光来看待画面内容的意味。
  巧妙的镜头切换在经典电影中从来不缺。颂莲剪伤二太太耳朵后,伴随着二太太屋里的捶脚声,雁儿在自己屋里闭眼臆想,下一个镜头就是颂莲自己也在屋里闭眼臆想的画面,这主仆二人的“神同步”巧妙表现了“捶脚”这一象征荣宠的福利对陈府上上下下女人的诱惑和折磨。
  电影中几个镜头的拍摄角度也值得一说。影片开头迎亲的队伍逐渐走远时,“新娘”颂莲从右边进入镜头,然后向着镜头走来,与迎亲队伍背道而驰,这一巧妙的设计不仅给剧情带来戏剧性色彩,而且带有女主人公对旧封建的反抗和背离情感。进入陈府后的颂莲在四周高墙的映衬下显得很是渺小,平摄带来的高差给人带来压抑的第一感觉,与片中很多的俯拍画面一样,主人公永远只能在严密的牢笼里徘徊、挣扎、灭亡。颂莲和飞蒲的情感纠结在影片中比起小说弱化了不少,但两人在阁楼的那次短暂邂逅的场景却历历在目,颂莲在门框里红裙飘扬的画面让人心动,两人各从两边离开,回首相望,中间隔着的却远不止一条长廊。
  
  三、声音
  背景音乐的循环运用可以说为这部电影增色不少,不同情境同一音乐的播放表达的是相似的感情。有一段京剧的敲锣打鼓声贯穿影片始终,它几乎在电影的每个有关红灯笼的第一次时响起,红灯笼的第一次出场,第一次“听招呼”,第一次老爷生气灭灯,和得知颂莲有喜时,喜气的锣鼓声和颂莲的境遇无关,它只与红灯笼相连,红灯笼出现在哪里,它就为谁而鸣。另一个印象深刻的是一段无歌词的女生哼唱,它出现在所有悲剧性情节的发生中,例如颂莲的新婚之夜,老爷被三太太叫走后颂莲对镜的自我审视,二太太的两次“蝎子心”被揭发,假孕后长明灯的亮起,雁儿死讯的得知,意识到是自己害死梅珊时,以及影片的最后一个镜头等,全都是残酷真相揭露时响起的悲音,在沉重女声的哼唱中,现实的真相让发现者包括观众惊讶、同情却无能为力,因为从开始这就是个进就出不来,反抗却必将失败的设定,为此只能唱起哀歌祭奠。相反,在片中雁儿和梅珊死,该唱哀歌的时候背景音却是欢快的女声,这与肃杀凄冷的画面形成鲜明的反差,应证了颂莲所说“活着受苦,死了倒干净,死了比活着好”的言论,死了的人不用再受尘世的罪,在这个苟延残喘的世道里,解脱了确实是该轻快无比。
  除了以上这些假定的声画“对位”的音乐,捶脚的声音也十分的突出,并贯穿始末。捶在自己脚上,痒在脚上,捶在别人脚上,痒在心上。捶脚声和红灯笼,一个是形,一个是声,都是影片的符号,并推动情节发展。还有那时隐时现的笛声,代表着颂莲的过,也同飞蒲相关,但不管是哪边,结局都是幻灭。
  
  四、色彩
  张艺谋善于用色彩,这众所周知,《大红灯笼高高挂》这部电影里的色彩算不上丰富,但却经典。最显眼的就是片名中的“红”了,细数了一下,这大大小小的“红”真不少:迎亲彩礼、窗纸、红灯笼、梅珊第一次出场的衣服、戏服、卓云的苏州真丝、厨房门前的红辣椒……这么多红在影片中不觉明艳,它是点缀,是反衬,就如封灯后一身红衣的颂莲站在黑色笼罩的院中的画面一样,微弱而刺痛。全片色彩最丰富的地方就属三太太梅珊的房间了,满墙的大的彩绘脸谱、戏服、头饰,元素虽多却真实和谐,明艳的房间如同她明艳的人,虽然下场凄惨,但活得率性出彩。此外,女主出嫁前路上明亮的色调也与陈府灰暗的色调形成对比。
  
  五、其它
  影片中还有一些对照呼应的细节容易忽视。高医生的那句“人啊,都忘不了过”不仅体现在梅珊的唱戏,电影最后疯了的颂莲依然穿上以前的学生装,扎上麻花辫也是对它的照应;颂莲的灯笼由红变为封灯的黑,雁儿的灯笼亦由红变为烧后的黑,不一样的形式,一样的命运。至于陈佐千这个所有人围绕的高高在上的掌权者,影片中永远是个凝重而模糊的背影,对他模糊化处理更能引起观众的思考,我更同意把他看做苍白空洞的背景,他是封建大家庭奴役下的躯壳,只有血肉,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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