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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红尘》影评、女人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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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这大概是张爱玲作品中最为着名的句子了。巧合的是多年后,一部名为《滚滚红尘》的电影将其中的“爱情宿命论”演绎得更加现实。戏里戏外、亦幻亦真,无一处不印证着女性追求幸福而不得和终将被弃的恋爱悲剧。再过一百年、一千年,造成这种女性悲剧的根源也不会改变,人们只会因这无法抹的悲哀而更加悲哀!
  
  解读这部电影实在是最沉重的工作,准确地把握主创团队的创作思路绝非易事,解读过程中至少应把握住三大原则:首先应该将影片中的人物和原型人物分开,沈韶华并非张爱玲,章能才也不能等同于胡兰成。作家将自身的生活经历糅合到艺术创作当中,借角色偷渡灵魂是很自然的事。三毛曾很明确地说过,“影片中的韶华,是内向的我、内在灵魂的我。里面的月凤,是外向的我。我把自己分成两个女人,即编剧,在两个女人的个性里面偷渡我自己的灵魂。但是我最喜欢章能才,我很了解他,他是个一生都担负着生命感伤的人,这种人——也是我。生下来,不管是得意或失意,都担负着一种悲剧感,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其次,在导演的参与下,三毛的剧本和最终的影片内容仍有较大出入,故事的叙述方式也改为以章能才的第一人称,应该说导演严浩在影片人物情感把控上是很准确的,一些改动也恰到好处。三毛是一个感情很热烈的人,用她自己的话讲,是“燃烧灵魂”的代表,所以在情节设置上往往过于理想化,而现实中的张胡之恋显然更为惨烈,在解读电影时应当予以区分。最后尤为重要的是,作为一部旨在言情的电影,所有的政治元素只充当情节发展的背景,若一味纠结章能才的汉奸身份,以道德的标准批判这段感情,未免舍本求末、麻木不仁了。接下来通过对电影文本的观照,来还原三毛艺术创作中张爱玲与胡兰成的这段旷世奇恋。
  
  一、青春作伴,来时陌上初熏
  
  在懵懵懂懂的青葱岁月里,爱情总会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发芽。这种在对美好事物的期许中迸发的情愫,直到多年以后,于无涯的一生中,都将是心底最美好的回忆,故事就从这青春作伴的不羁中开始。沈韶华因为早恋被父亲幽禁,直到父亲病逝,她才得以逃脱牢笼。在封闭的阁楼里,她想到了自杀,最终在孤独地情感宣泄中成为了一名作家。现实中张爱玲曾经被父亲幽禁过,缘由却是在后母的挑唆下父女之间矛盾的激化,而性格孤傲的张爱玲也绝不会以自杀来反击。说到底这段情节融入了三毛太多的个人情感,她竭力将这段故事讲述得更加浪漫,这一点在随后沈章相见的场面调度上也得到了印证。
  
  章能才在拜访之前特意让司机老吴投了一封信,权当做名帖了,而沈韶华压根没看,压箱底了,只是顺手递了一只金戒指作为打赏。对此三毛还特别在剧本中批注,强调把金戒指当小费确实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但我认为其真实性有待考证。在《红楼梦》“胡庸医乱用虎狼药”一回中,大观园的姐妹们也不大识得银子,也许是这样的情节设定能洗涤掉人性固有的功利性,使“言情”的故事背景更加纯粹。有了这层铺垫,两人的相见也十分有看头,秦汉与生俱来的儒雅气质为影片增色不少,也符合三毛的预期,她原本就不希望观众恨上这个人物。见面之时,老成的章能才在小自己十几岁的少女面前竟像孩子一样手足无措,一句“你的读者”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张爱玲语)也赢得了韶华的好感。但随后的接触中,章能才迅速占据了主动,而沈韶华则小女儿情态尽显,一只布老虎就轻易击垮了她的感情防线。在饭店里,沈韶华将桌布当做披肩略显矫情,在音乐的渲染下,章能才适时的出击顺势拨动了少女的心弦。其实到这里,三毛对人物的设定已经全然失控,章能才的温文尔雅实在太过完美了,符合所有女性的预期,包括三毛,她只是被动地享受这份温情,加上是男性导演执导,这种美化就更加明显了。文学的女子,无意识地夸大了相遇的传奇,夸大了感情的真挚,这段恋情一开始就笼罩着“来时陌上初熏”的青涩和迷乱,三毛只是迷醉在自己的意象中,无法自拔。想明白了,其实什么都不是!
  
  现实中的胡兰成儒雅的背后是滥情,也许他对张爱玲曾付出真心,但情虽不伪,却也不专。与影片中的情节一致,胡兰成因为读到张爱玲的《封锁》,出于文人之间的那种惺惺相惜,希望能见上作者一面。初次造访,胡兰成吃了闭门羹,只得留下一张纸条,后来是张的回访,两人的相处也并不像电影表现得那样温情。在胡兰成的回忆录《今生今世》中,追忆这段感情,写道,“我竟是要和爱玲斗,又说她的文章好在哪里,还讲我在南京的事情,因为在她面前,我才分明有了我自己……我在她房里亦一坐坐很久,只管讲理论,一时又讲我的生平,而张爱玲只管会听”,名满沪上的一代才女张爱玲此刻竟成了安静的学生。胡兰成出身贫寒,早年也经历过一些困苦,而张爱玲出身显赫,家族余威能够满足胡兰成的荣耀感,才女的身份更是成为了他混迹文坛的金字招牌。当然,这是胡兰成志得意满时的心态,当他再度落魄时,便迅速逃离,在其他弱质女流身上继续满足他的大男子主义。何况张爱玲虽说才情冠绝当时,相貌却并无出彩之处,与胡的其他女人的比较中迅速败下阵来。
  
  五四时期,在西方思潮的冲击下,以兴办女学为代表的“女性解放运动”发展迅速,但这实质上只是男权话语历史变更的过渡产物,“女性解放”的思想内涵与行为准则都是由男性启蒙者指定,而且随时更改游戏规则。女学促进了妇女个人意识的觉醒,在文坛上更早就了一大批才女,但除了林徽因这样的幸运儿和吕碧城这样的方外之人,最后无一不沦为男性的玩物,萧红如此,张爱玲亦如此。号称“政论文第一”的胡兰成文学造诣颇为精深,加上常年混迹官场,在涉世未深的张爱玲面前几乎有压倒性优势。胡兰成说,“我于女人,与其说是爱,毋宁说是知”。张爱玲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这个孤傲的女子因为他的懂得,或者假装懂得,终于万劫不复!胡兰成回忆满是得意——“后来我送她到弄堂口,两人并肩走,我说,你的身材这么高,这怎么可以?只这一声就把两人说得这样近,张爱玲很诧异,几乎要反感了,但是真的非常好”。这样带有明显挑逗意味的轻薄言语很容易地攻陷了情窦初开的张爱玲,这,只是一个骗局!
  
  
  
  二、情风万里,推枕惘然不见
  
  就这样,韶华在情窦初开的慌乱中投入了能才的怀抱,享受着这个男人给予的温存,浑然不顾他的“汉奸”身份。这段蜜月期里,他始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满足她一切关于爱情的美好想象,直到韶华好友月凤发现能才就是那个“拿鞭子的人”,才硬生生将韶华拉回现实。日军溃败,大势将,能才即将成为过街老鼠,此时韶华却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生辰八字交予了他。能才逃难之后,韶华独自承受着汉奸恶名带来的创伤,甚至不远千里投奔他。但亲眼见到的却是能才与房东太太的雾水情缘,听到的是他对另外一个女人说着曾经耳鬓厮磨的情话,情风万里,惘然如梦!
  
  三毛对章能才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她在剧本提纲中对这个人物的设定是经历过沧桑,“有自信,有承担,有分寸,识大体,体谅女性的人”,“懂得爱,敏感的深沉,痛苦得看不出来,一生都担负着生命感伤的人”,至于章能才的负心薄幸倒在其次了,总之他是一个符合文青三毛所有想象的完美男人。谈到创作初衷,三毛曾说:“家、国、爱情,同是一种情,根本没有矛盾。我就是要影片中的男男女女,醉生梦死,爱来爱。”所以三毛一开始为剧本取名《滚滚红尘舞天涯》,一个“舞”字道尽了其中的浪漫、兴奋。阳台上跳舞的那段戏是三毛最为看重的,一曲柔肠寸断的《滚滚红尘》让这段乱世儿女情超越了道德的审判,演绎得哀婉动人。影片中韶华有一段台词,“我这个写作是关出来的,如果当年你早些出现,也许我根本不会写文章了”,这句话实际上应该是三毛要对荷西说的,三毛潜意识里已经将能才当做了荷西,自然会对能才的过失竭力辩护。将章能才的负心薄幸归结于他“不过是一个要吃饭的人”,是对生活的无奈和妥协。
  
  胡兰成的表现相比章能才更加令人心寒。影片中的房东太太的原型叫范秀美,是胡兰成高中同窗斯颂德的庶母。求学时期胡兰成曾寄住于斯家,期间因与斯家小妹的暧昧关系遭到主人家的驱逐,后来胡兰成有恩于斯家,落难后便寻求斯家的庇护。此时斯家老爷已逝,乱世之中,斯家人安排范秀美护送胡兰成温州娘家避难,只这一路, 胡兰成便成功勾引上了范秀美,做了露水夫妻。对于胡兰成的奇葩行为只能是无语了,但更让人愤怒的是在范秀美之前,胡兰成还勾搭上武汉的小护士周训德,而范秀美也不会是他寻花问柳的终点。在他的“猎艳日记”《今生今世》中,胡厚颜无耻地称赞第一个妻子的“妇德圆满”,只因为她“从来没有向我表示过妒忌或防范我!”肉麻地表示,“我的妻至终是玉凤, 至今想起来, 亦只有对玉凤的事想也想不完”。把张爱玲等人当做玩物之心昭然若揭!
  
  张爱玲的短篇小说《等》里奚太太有一句话:“本来男人离开了六个月就靠不住。”而六个月对胡兰成显然太长了,他在日记中很轻松地写道,“我已有爱玲,却又与小周,又与秀美,是应该还是不应该,我只能不求甚解,甚至不多想,总之它是这样的,不可以解说,这就是理了”,居然拿“存在即合理”来自我辩解。而被遗弃的张爱玲在相当长的时间中都处于迷惘的状态中,在与胡兰成相处的那段时间,孤傲如张爱玲也不过是一个最平凡的女人,谁先爱上谁先输,她已经输掉了全部!张爱玲并非世俗之人,对于胡兰成的汉奸身份和并不乐观的未来,她选择了接受,她在给胡兰成的信中写道,“我想过,你将来就是在我这里来来亦可以”。也曾在信中伤感地说,“我倘使不得不离开你,亦不致寻短见,亦不能够再爱别人,我将只是萎谢了”。影片中沈韶华将稿费留给章能才的情节是史实,胡兰成的确是依靠“吃软饭”走过了那段最艰难的日子。
  
  这种迷惘也直接映射到张爱玲的作品中。她曾说道,“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既然是宿命,张爱玲不再挣扎了,张爱玲的心,已经死了!在《倾城之恋》中,张爱玲用很大的篇幅张弛有度地写出了范柳原和白流苏两大情场高手之间的挑逗、追逐、征服,两人直到生死交关时,才得以真心相见,许下一个庸俗的结局。不管是《金锁记》中的姜季泽、还是《半生缘》的沈世钧,他们或逃避现实、或游戏人生、全都毫无担当。张爱玲对这些人物都极度失望,其中的痛苦和幻灭是灵魂行走于撒哈拉沙漠的三毛所不能理解的。
  
  三、旧欢新怨,依旧梦魂中
  
  女人大概是这个世上最善良的群体了,张爱玲曾写道,“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可见其痴心一片,但她终究没有等到那个回家的人。然而“旧欢新怨,依旧梦魂中”,“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绝大多数弃妇就这样误了终身!影片情节发展到这里沈韶华已经摆脱了张爱玲的影子,强化了旧情难忘的特质,结局也更加凄惨!
  
  伤心而归的韶华继续在风雨飘摇的上海依靠糊火柴盒维持生计,情同姐妹的月凤也为了爱随着男友小勇为革命牺牲了。当再次碰到落魄的能才,韶华为了生活委身于商人,一顿歇斯里底的发泄之后,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仍然是旧情难忘。一句“我爱你”很轻易地击垮了她的情感防线。为了这个男人,名动一时的作家竟抛下身段,泼妇骂街一般与地下党妻子斗智斗勇。随后全片终于迎来了最高潮,之前的是是非非,你侬我侬已经不重要了,渡口的这段戏确实赚足了眼泪,既是生离,也是死别。剧情的发展到此已经失控了,导演和编剧极力煽动观众的情绪,但作为观众,我眼中看到的却是秦汉和林青霞,戏里穿越到了戏外。
  
  作为补充,三毛加入了月凤这个角色。这个风一样的女子总是毫无预兆地闯进戏里,又飘然而。她与韶华在本质上是相同的,单外在表现一向“单刀直入”,宣称自己是“爱情动物”。月凤没有韶华的多愁善感,也表现不出明显的内涵,但是她活得是那样的鲜明,一副“无爱毋宁死”的态度。看似神经大条,没心没肺,月凤对爱情的见解却尤为深刻。男人是“心跟着身体走”,女人是“身体跟着心走”,所以女人天生就是输家,没有办法,用她的话讲,“我们女人——碰到心爱的男人——就有很大的危险……我们——活该!”这样鲜明的女子最后却甘愿跟着一个木讷到滑稽的青年为了所谓的革命牺牲了,这在政治观念淡薄的三毛看来是不值得的,确实不值得!月凤是剧中最接近三毛的人。
  
  张爱玲是极有个性的女子,与胡兰成分手之后一直表现出极为独立的态度。她给胡兰成写过一封决绝信:“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是早已不喜欢我了的。这次的决心,我是经过一年半的长时间考虑的,彼时惟以小吉故,不欲增加你的困难。你不要来寻我,即或写信来,我亦是不看的了。”而胡兰成却死性不改,变着法撩她,张爱玲坚守住了她的底线。建国之后,胡兰成移居日本,张爱玲漂泊海外,两人老死不相往来,不过张爱玲还是那个孤傲的女子,而胡兰成此后一直生活在张爱玲的光环下。曲终人散,生活并不像剧本那样回肠荡气、死活来。1995年张爱玲被发现在洛杉矶西木区公寓内世,结束了凄凉的一生,而辜负了她这一世的冤家胡兰成也早已在十六年前死,这段倾世之恋终将尘封于历史之中。
  
  四、踏尽红尘,此心安处是吾乡
  
  四十年后,年迈的章能才回到了魂牵梦萦的上海,而作家沈韶华已经死于“文化大革命”,留下了一本小说《白玉兰》。剧本里这样描述:“老迈了的能才,一步步走向那四十年前与韶华、月凤一同郊游的街道,镜头开始拉开,拉高,宽,阔,大,再拉——中国大地在茫茫白雪中出现,衬着孤孤单单的能才喁喁独行,没有了方向——”这样的场景在影视作品里有过先例,83版《红楼梦》和电影《伤逝》的结局都这样处理过,引用《红楼梦》里的句子,不过是“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人生的尽头不过是幻灭,踏尽红尘,此心安处是吾乡!
  
  片中没有交待沈韶华和余老板最后有没有在一起,应该是没有吧,两人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或许是在一起了吧,两人这样平淡地走完一生也没有什么不好。余老板和章能才一样,是三毛心中的一个梦。这个靠国难财起家的男人虽然变成土豪,但难掩身上的乡土味,行为粗鲁思想老派。三毛给他设定了很多“致命伤”,比如有了点钱,又比如无意中仰望到高高在上的作家沈韶华,却摆脱不了深入骨髓的卑微,只能接近宗教式的膜拜心目中的女神。沈韶华自然是永远不会喜欢这么一个男人,但最终舍弃逃命和金钱,留在她身边的却正是这样一个男人。结论是,余老板仍是在做梦的人,但也是最心安理得的人,他有机会呵护自己的幸福,这样就够了。
  
  片中还有一段戏中戏,即韶华的小说《白玉兰》。白玉兰,又名望春花,是上海市的市花,小说中的故事情节很简单,两个苦命的人饱经生活的磨难,终于没有走到一起,影射了沈韶华和章能才。结局处,玉兰知道春望战死了,就跳了河,却被邻村的一个小伙子给救了起来。玉兰心里怨了救命恩人一辈子,却也就跟住了他。后来生了一个女孩,取名叫月凤。所不同的是玉兰和春望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人,他们没有文人那样复杂的思想,他们的生存意义就是好好活着。玉兰改嫁他人,同样也过得很幸福。所以说曾经的山盟海誓都将于滚滚红尘之中都将化作尘埃,错过了某一个人,或许会觉得遗憾,但是遇到下一个,也可以生活得很好,生活原本就是平淡的。
  
  漂泊一世的张爱玲讲与胡兰成相识相恋的往事写进了小说《小团圆》,作者对这部小说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数易其稿,却迟迟不肯出版,才情之高如张爱玲始终还是放不下,她可以不理会胡兰成的无耻,却也不能愈合心底的伤痕。是耶?非耶?但求心安,却如何心安!“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别已不见的我,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作者幻海渔翁

   《滚滚红尘》讲述的是张爱玲的经历,表现的是三毛的情感,演绎的是林青霞的爱恨!或许是宿命,近百年来最具传奇色彩的三位女性竟成就了影坛的一段传奇!如今张、陈二人早已离世,林青霞也嫁作商人妇,相夫教子、远离尘嚣。然而不管世事如何变迁,于滚滚红尘之中,仍有隐约的耳语跟随着她们的传说!
  张爱玲--《滚滚红尘》
  歌词: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红尘中的情缘,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语的胶着。想是人世间的错,或前世流传的因果,终生的所有,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来易来,难,数十载的人世游!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本应属于你的心,它依然护紧我胸口,为只为那尘世转变的面孔后的翻云覆雨手!来易来,难,数十载的人世游!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于是不愿走的你,要告别已不见的我,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滚滚红尘里有隐约的耳语,跟随我俩的传说……
  一段本该尘封的恋情,却因为近50年后的一部电影再度引起世人关注。1942年的上海,时年24岁的张爱玲认识了汪伪政权的文化官员胡兰成,当时胡兰成已经38岁,且已经结婚。这段恋情正如歌词中说,"起初不经意的"胡兰成因为小说《封锁》走进了"少年不经事"的张爱玲。也许是前世情债今世还,这段感情终于只是换取了"刹那间"的温暖,张爱玲最终还是被另觅新欢的文化流氓胡兰成所抛弃。后来张爱玲还写了一封绝交信,当中写到,"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是早已不喜欢我了的。这次的决心,我是经过一年半的长时间考虑的,彼时唯以小吉故,不欲增加你的困难。你不要来寻我,即或写信来,我亦是不看的了。"张爱玲对这段感情是有所眷恋的,但终于还是心灰意冷了。可以断定,张爱玲小说里无处不在的那种悲凉的感觉与这段经历不无关系。晚年张爱玲漂泊海外,孤苦无依,1995年被发现在洛杉矶西木区公寓内世,结束了凄凉的一生,而辜负了她这一世的冤家胡兰成也早已在十六年前死。痴心女子负心汉,自古如此,一代才女亦不能免俗……
  三毛--《追梦人》
  歌词: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让青春娇艳的花朵,绽开了深藏的红颜,飞飞来的满天的飞絮是幻想你的笑脸,秋来春红尘中谁在宿命里安排,冰雪不语寒夜的你那难隐藏的光彩。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飘飘来的笔记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这是罗大佑为纪念三毛而改写的一首歌,用"追梦人"一词来形容三毛最贴切不过了。相貌并不突出的三毛从小性格上很自卑,甚至一度想到了自杀,直到遇到她生命中的荷西。撒哈拉沙漠的那几年,在荷西的悉心照顾下,三毛感受到了公主般的荣光。生活的甜蜜和异域风情激发了她潜在的写作才华,当三毛回到台湾时,已经是华语文坛着名的作家了。对于这段经历,罗大佑在歌词中写到,"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飘飘来的笔记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遗憾的是她挚爱的荷西在一次潜水中意外丧生,三毛梦境般的生活瞬间被击碎。
  怀着对"永远的爱人"的思念,三毛继续她的写作生涯,后来她在张爱玲身上找到共鸣,开始"选择以另一种文字形式来创作"(三毛语)。1943年,张爱玲与胡兰成开始交往的那一年,一个叫陈懋平的女孩出生于重庆,多年后,这个女孩将用她的笔写下了这段传奇。在沈韶华这一人物设定上,三毛参考了张爱玲的生平经历,糅合了两人的性格特征,如沈韶华的性格欠缺、极度敏感,成为一个"燃烧灵魂"的代表,一个"追梦人"!
  早期三毛曾为一首歌曲作词,就是后来大家耳熟能详的校园民谣《橄榄树》,三毛的理想化特质在这首歌里也得到了体现。
  林青霞--《笑红尘》
  歌词: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 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作为"东南亚第一美女"的林青霞在影坛的地位风头曾一时无两。由于年龄的关系,大多数80后对其印象的起点应该是《笑傲江湖》中的东方不败。其实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林青霞作为第一代"琼女郎"所拍摄的一系列言情电影才是其演艺事业的第一座高峰,而这些作品现在已经很难看到了。相比银幕形象,林青霞更为人所津津乐道的是与秦汉那段纠缠十几载的痴恋。秦汉、就是《滚滚红尘》里的章能才。
  在当时台湾影坛上,她和林凤娇以及秦汉、秦祥林并称"二秦二林",后来林凤娇下嫁成龙按下不表,现实中上就演了一段二秦追林的三角恋。其实秦祥林只是一个趁虚而入的酱油角色,林青霞对他的感情始终难与秦汉相比,秦汉、才是真正能拨动她心弦的男人。可惜两人的感情几经波折,终于没能到一起。在合作《滚滚红尘》时,两人已是曾经沧海、恍若隔世,戏里戏外、亦幻亦真。沈韶华和章能才在阳台相拥跳舞的那一段,配合《滚滚红尘》的旋律尤其动人,也只有秦、林二人能有如此默契将影片的意境演绎得如此深沉。在随后的几年,两人有过一段暧昧期,但始终没能开花结果。1994年,林青霞下嫁商人邢李?,这段感情也就曲终人散、无疾而终。
  如果故事到这里结束,不过是惹人唏嘘而已,幸运的是三代才女的感情迷惘终于在一首歌里得到了解答,那就是电影《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的主题曲《笑红尘》。也许只有变成东方不败的林青霞才能真正参透人间的情爱生死--"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从《滚滚红尘》到《笑红尘》,林青霞终于慧剑斩情丝,另嫁他人。当然,《笑红尘》终究只属于快意恩仇的江湖,算是一个美好的传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长夜漫漫,及时行乐"的境界并非人人都能做到,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注定逃不开情爱这道藩篱!
  最后说一句:这,都是命!
作者幻海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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