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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轮.彼岸》“芝万宜”轮众生风雨,另一艘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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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年7月30日,知名导演吴宇森的大作《太平轮?彼岸》在中国大陆全面上映。借由公开资料的介绍,这部电影描绘的是1949年的农历新年前夜,一搜名为太平轮的航船满载战乱中形色各异、颠沛流离的人们,由上海出发驶往台湾的基隆港。却在舟山群岛附近的航行途中,与另一艘船舶对撞并最终沉没,船上乘客命运彼此连结、交错纵横并勾连起那个动荡的“大时代”里个体命如草芥的故事。
  事实上,在数十年前的南中国海面上,也不乏相似的一艘船与一群人之间命运勾连的往事。例如1960年雅加达驶往香港的芝万宜轮上,我的爷爷和他的朋友们这一班南洋侨生的故事。
  1959年,印尼建国之父苏哈托总统迫于国内强大的民族主义呼声。颁布了禁止的华人在县级以下行政区经商和经营零售业的第10号政令。在印尼国内日益肃杀的排华氛围逐渐累聚之时,回归祖国、建设新中国的渴望华人青年中间逐渐深入人心,一大批的进步华族青年期盼能够得此机会回到中国,一展其在侨居国无处伸展的拳拳爱国之情。为此,中国政府积极响应。遂于1960年前后多次租用了海上马车夫“荷兰”所有的一系列客轮,前往印尼接回这些久悬海外的游子。
  
   D君是近些年才入居印尼的新客,他出生在中国南部的贫困农村。因为其兄早年前往华洋荟萃的厦门港谋生,并因缘际会之下得到南洋某闽籍富商的赏识,于是南渡印尼并顺利发迹。所以D君才得以在1950年代初期通过伪造护照偷渡香港,且在此徘徊浸沐后移居印尼首都雅加达(华人时称其椰京)。
   在印尼居住的数年间,尽管D君的兄长为其提供了相当优越的生活条件。但D君终于还是受制于在家乡农村时长辈和同侪们灌输的传统意识,又加之在香港期间耳闻目睹的社会上朝气蓬勃的左翼浪潮。因此,D君总是揣度着一个念头:回到祖国!建设新中国!在1960年初中国政府即将派遣渡轮前往印尼接回海外游子的讯息传入椰京后,D君就如许多的华人进步青年一般,欢呼雀跃并且蠢蠢欲动,希望能够乘此东风与过往精致而乏味的旧生活切割,由此踏入理想主义的新社会。
   然而,D君的兄长是并不太赞成这一在其看来“幼稚”、“愚蠢”的诉求的。尽管在1950年代中期,D君的兄长亦曾十年之后重返中国,并在广交会上切身感受了新中国政府备至的招待。但身为一个童年时在中国曾经屡经战乱,饱受饥寒的南洋华人企业主而言,他对于共产党政权治下的新中国总是抱有那么一丝的不信任感。在心底深处,尽管对年纪尚轻弟弟因生意上的繁忙少有顾及,但他总是疼爱着这一陪伴在身边唯一的至亲的,对他的叛逆极为痛心,对他的离多有不忍。所以,难免的会有一番不大不小的争执。然而D君意已决,在多番的家庭革命爆发上演之后,D君的兄长终于胳膊拧不过大腿,默认了D君离开家庭、回归祖国的决定。
   离别的日子到了,D君的兄长为D君准备了近乎两辆皮卡的行李。其中主要是的耐用的日用品与大量的适于长期存放的副食品。就这样,在1960年的那个夏末秋初的日子,D君作别了共同居住数年的兄嫂、子侄。毅然地踏上了投身新中国建设的理想的新的人生!
   “芝万宜”轮此行的第二站是印尼西部大岛苏门答腊的古城棉兰。这里隔着一湾海峡与新马名城马六甲隔海相望,号称马六甲海峡中断的双子之城。因此,得益于便利的交通条件,棉兰一直是印尼国内仅此于雅加达的第二大华人聚落。
   在经历了数日的航行后,D君无所事事地在甲板上徘徊。其时正当夏末,地理上又值赤道之畔。故而天气湿热难当,D君只好蜕下了华丽的Batik衬衫,仅着一身纯白色的无袖背心。借由着这难当的轮船靠港时机,倚靠着甲板上的扶杆,拨弄着雅加达商场购买的崭新的半导体。这时,原籍福清的农场主次子的B君登上了“芝万宜”轮。他的视线被眼前的这位清瘦不羁的青年便给吸引住了,他以其进步青年的嗅觉判断这位仁兄必定与其分属同道,应有许多共同的话题可以交谈。因此,还未来得及安放随身的行李。B君便迫不及待地上前与D君攀谈起来,一问之下才知两人居于同一个拥挤、暑热的三等舱位,哈哈大笑后两人就因此熟络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数日里,D君与B君欢快地交谈了起来。连带新进认识的H君,三人的关系渐渐开始不分彼此。在友谊与理想的激荡之下,三人彼此鼓励、互相打气,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憧憬之情日笃。眼望着南中国的碧波万顷与飞鱼成群,三位青年归心似箭,并且热情昂扬。
   归国的第一站是香港,在尖沙咀的码头上。富庶的归国华人青年携带了大量的行李,繁多的行李被一股脑儿倾斜在宽阔的码头上。众人近乎忙碌了一整夜才将各自的行李一一认领,其中不乏在慌乱中遗失了的。热情洋溢的青年们却颇不以为意,建设新中国的热情已经充斥了他们的头脑,一切的物质上的得失已经抛诸脑后。
   然而,物质上的冲击很快就到来了。通过了罗湖海关的检查之后,D君、B君和H君等归国青年就一同踏入他们曾经朝思暮想的新中国。在得到最终的分配之前,他们得在广州中山大学的校舍中暂居,并且依据他们的意愿听候政府的安排。在经历半世纪风霜的广九铁路沿线,其时蔓延着大量的逃港难民潮。时值三年自然灾害时期,沿路的难民大多形色枯陋,穷困悲惨之状不可尽言。目睹于此,三位进步青年受到了此行以来最大的心理冲击。他们难以相见这一饿殍当道的土地就是他们在《人民画报》等刊物上曾经听闻的那个膏粱亩产千斤、母猪赛大象的富饶祖国。他们手执着政府发予的杂粮面包,悲戚之情竟无以克制,沿路上他们无心饮食,大量的副食行李竟因此被分发了出。眼见难民们哀凄之色,他们虽然对新生活、新中国依然信心充分,却也多了一分的犹豫和不安情绪。
   新生活极快便被确定了下来!在衡量了各人的家庭背景等综合条件后,D君归于个人意愿被分配到了集美的侨校补习中文,以待日后升读高中。B君因为出身农场主家庭,又加之本人投身农业建设的渴望,被分配到了福清的镜洋华侨农场参与沿海屯垦。H君因为身形高大、且年纪尚幼,被分配回了原籍的乡村,待年纪达到了标准,H君希望以身投军,在部队的环境中进一步磨练自己。
   侨校的生活充实而优渥,在国家体制的优先供应条件之下,D君享受着其在印尼不曾享受的青春与自由。因此,他对于进一步升学丧失了初始的渴望。高中还未毕业他就辞别了集美学村的师长同学们,投身到了福建省内陆城市三明的三线建设热潮中来。无独有偶的是,身居镜洋华侨农场的B君也怀揣着工业建设的期许,自愿应募成为了内陆三线白手起家建设中的志愿民工。而H君在数年的军旅生涯后,也退伍回到了原籍。并在原籍搭上了驶往山城三明的招工卡车。于是,在1965年的夏天。在客轮上曾经不期而遇、并且无话不谈的三位青年又一齐地聚集在了三明这座新兴小城,他们满怀激情,正准备放开手脚大干特干之时,谁知道一场史上罕有的政治风波正向他们悄悄袭来。
   1966年春末,中共中央掀起了以旧知识分子、党内走资派和海外关系人士为目标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B君、D君和H君迅速地被“进步群众”纠出,一轮又一轮的政治审查随之而来。D君因为爱好半导体等小电器,而被群众们认为这是其利用无线电设备里通外国,实施卖国行径的证据而被批判关押,并因此扣上了间谍分子的帽子。B君则因来时携带了大量副食品罐头,其人颇为珍惜并当众地享用,而被认为脱离群众、藐视群众,属于地主阶级的残余分子而受到批判。至于H君就更为离谱,因为H君身材高大、面目英俊,许多适龄的女青年对其多有爱慕,H君却颇不以为意。因此即被群众们认定为生活作风有偏差,对女青年始乱终弃属于流氓行为而受到管制。
   他们谁也不曾料到,在抛弃了优越的物质条件回到了祖国后,却被莫须有地扣上了这些今天看来啼笑皆非的罪名。在随后的一些列政治运动中,他们被一次次地纠出批斗、陪斗、被要求交待各自的罪行,遭受了一些列的肉体和精神双重凌辱。起初,他们却认为这只是社会革命的一部分,只是暂时的现象,依然值得咬牙忍受。然而,一件事情的到来却令他们开始怀疑命运的选择似乎偏离了方向。
   B君刚来三明不久,就与同车间的女工N女士彼此属意。不久,他们共结连理,尽管B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遭受了一些政治上的打击、风波,但N女士和B君的爱情却未受影响。很快地,B君和N女士的爱情有了珍贵的结晶,并将于当年的秋天瓜熟蒂落。1967年的秋初,傍晚的南国秋风也是凉飕飕的。N女士正当下班,还未着手准备做晚饭,却顿觉腹痛不止,只得呼唤隔壁的邻居。在邻居们的帮忙下,N女士被送往了临近的厂附属医院,随之B君、D君和H君接到了通知感到了医院。
   该厂的附属医院原是三明一间不错的医院,医院的医生们大多来自于上海,为支援光荣的三线建设而来,优秀的医术加之妥善的惯例,该院本来医疗秩序景然。文化大革命的到来打乱了这一切,院长以下至普通护士,许多的医护人员遭受了批判和打击。连带三明市革命的各派文攻、武斗不断,医护人员也大多卷入其中。为了自保同时争夺更优越的政治位置,该院的医护人员将全部的热情都投入了革命的运动中来,本来景然的医疗秩序日渐崩溃。
   当N女士因临盆而被送进该院之时,院内仅有一名未受监禁的主治大夫,其余的护士门则大多消极怠工,对N女士和送她前来的邻居们不理不睬。D君、B君和H君对此当然据理力争。但年轻的护士门对于这三位因海外关系而烙上了黑底的职工却显然不以为意,甚至恶语相向多有得罪,三位青年只得忍气吞声,央求护士们将主治大夫们请来,尽速为N女士接产。颇为不巧的是,该位唯一的主治大夫当日正当休假,并不在院内。只有一位好心的护士代D君、B君和H君前往该名主治大夫处请其归院诊疗。然而,经过了多番拖延后,N女士终究还是因产后大出血不治,母子撒手人寰。
   事后,厂内组织了调查委员会对此医疗失职行为进行调查。但受阻于文革期间混乱的社会秩序,该事终究不了了之。N女士虽然出身低微,却与B君情投意合,两人之间自有忠贞的爱情。经此打击,B君一蹶不振。对于政治上的打击不再辩解。数年之内,感情生活一片荒芜。D君和H君目睹于此却也无可奈何。
   然而,文革带来的厄运却并未终结。如前所述,H君身形高大、面容英俊,因此颇受女同志的欢迎。不数年间,H君也喜结连理,与之匹配的是远近闻名的一位工厂之花。H君曾参军,该女工年少时在乡村也颇好进步,因此两人志趣相投,生活十分的美满丰登。但是,H君在军中曾养成了行事武断、粗暴的坏习惯,又加之其本人出众的外形条件,这份大男子主义的恶习就愈加明显。该女工逐渐地因此受不了了。
   文革末期,陆港边界坚冰逐渐消融。在中央和广东省委的高压打击下,曾经汹涌澎湃的逃港浪潮得到了遏制,罗湖边界又回归了往日的平静。同时,为因应中国和西方世界之间的外交大缓和。大陆方面重新开放了正常的陆港交流,拥有一定海外关系的大陆居民又可以开始申请移居香港。
   H君的原籍乡中正有这样的一位青年。他是H君的远房堂兄弟,名唤M君。M君不似D君、B君和H君一般曾经浸润西风美雨,他是土生土长、根正苗红的福建农民群众。尽管如此,他依然握有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即他的哥哥早年曾经随亲戚移居香港,近期来信予他建议M君携带妻子移居香港。因为亲属的关系,M君时常来H君家做客。一来二,与H君的妻子也即上文所述的女工逐渐熟悉。长期的陪伴之下,一丝丝的情愫渐渐生成。
   某日,H君与其妻间发生了激烈争执,该争执甚至惊动了邻里。在那个集体主义至上的时代,一家的事情便即是众人的事情。众人的奉劝和围观之下,H君与其妻子尽管表面上互相退让,彼此却芥蒂犹深。在人潮退却之后,H君负气离开了家门,其妻独坐家中,眼看着一双儿女黯然神伤。
   此时,M君不期而至。眼看着凌乱的厅堂和哭泣的儿童,M君瞬间明白了一切。基于多年来的爱慕,M君执起了H君妻子的手。对H君的妻子好言相劝,并且一一数落H君的过失、不是,并将其兄寄来信件的内容和盘托出。M君希望H君的妻子离开H君,趁此机会与其一同移居香港,开展幸福的新生活。H君的妻子禁不起诱惑,只得含泪吻别了儿女,留书与H君一同私奔了。
   是夜,醉眼朦胧的H君回到了家里。眼见哭泣的儿女和冷冰冰的信件,顿时火冒三丈。但一切已晚,大势已。曾经的大好青年在命运的磋磨下竟无可奈何,只得接受这命运的无情安排,悲戚之情更胜以往!
   回到D君的故事,当D君无忧无虑地在集美补习学校学习之时。曾有一位西贡来的越南姑娘与D君情投意合,然而时事难料两人终究因为认知的不同、理想的分殊而作别。数年后,D君碍于家人的催促。只得接受远在雅加达的兄长的遥控,与一位相熟的富商与国内的原配妻子诞下的小姐结婚。因为是末代的包办婚姻,D君与其妻婚后感情不合。其妻自小身处农村,对D君这一布尔乔亚的浪漫青年多有不齿。两人摩擦日多,尽管育有了一儿二女,关系却并未改善。D君与其妻分居两地,往往一年只有一二番的见面,甚至见面也言语不合。
   浩瀚的文化大革命终于结束了,紧接着在最高政策的指导下,中国打开了改革开放的大门。在新思想、新事物的刺激之下,市场的要素日渐活跃了起来,旧有的社会结构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冲击,新的时代提供了全新的机会。
   D君已经接近知天命的年纪了,他希望在新的时代里大展拳脚并且一雪与其前妻的前耻。因此,他亲赴印尼雅加达故地重游,游说了海外亲戚对其进行资本上的支持。他准备借用这一笔钱,在命运所提供的最后的来之不易的机会面前,实践自己前半生所不能施展的抱负!
   然而,D君的妻子却并不这么想,她对D君的借贷之举多有不解,甚至以旧时代的道德对之横加指责。这一公案甚至闹到了遥远的南洋一头,国内的亲戚关系亦因此被搅地鸡飞狗跳。D君对此只好忍气吞声,此时一位女子走近了D君的生活。该女子本人不是南洋归侨,但她的母亲来自战前的新加坡,抗战爆发后滞留国内。因此,该女子自小便浸润了南洋的开放空气,性格热烈大方、敢爱敢恨,在朋友间她的名讳被唤作W女士。
   W女士与D君的故事始于一碗普通的云吞面,其时W女士方才丧失了原配的丈夫。在国营饭店工作的W女士逐渐地与喜好云吞面的D君熟识,恰好在饭店负责云吞面制作的正是W女士,两人便借由这一食物的原有关系日渐接近。但碍于D君已婚的身份,两人并未走近。
   八十年代初,D君在做好了相应的资金准备后,准备放开手脚投身经济改革的浪潮。因为僵化的国营经济体制,D君遍寻身边的友人一起行事却不得。此时,恰好病休在家的W女士对D君的意见颇为欣赏。两人一拍即和,一同南下经济特区厦门,在古旧的街道租赁了一间单位,随之张罗起了食品贸易的生意。对于这一男女搭配的组合,D君的妻子听闻后自然怒不可遏,兴冲冲地南下纠贼问罪。在事业和家庭面前,D君的妻子毫不退让,要求D君回归原单位做一个原原本本的老实丈夫!但这岂又是自幼追求浪漫、进步的D君的本意。D君的妻子以离婚相要挟,D君在命运的关口把握住了自己,毅然在离婚的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之而来的,是D君获得了投身改革的自由,同时地D君也因违背了乡族的礼法而被迫切断了与海外亲属的关系。
   不数年后,D君与W女士在商海浮沉中渐渐不再回避彼此的感情走到了一起。九零年代中期泡沫经济诞生之前,D君和W女士毅然地选择了退休、离。他们将自有的商业资产转换为了地产物业,两人转身携手,在改革热潮最为蓬勃的年代屹立潮头,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平静生活。
  
  进入了千禧年后,B君的儿子考上了上海的政法院校,随之取得了律师执业资格。后来,B君的儿子成为了闻名沪上的大律师,H君也因此迁居上海、安度晚年。与此同时,身形矫健的H君的儿子子承父业,成为了国营工厂中远近闻名的机械专家。在一次次的劳动竞赛中,H君的儿子为工厂获得了荣誉,他本人也取得了事业上和爱情上的双丰收。
   在子女们各自获得了安宁后,H君和B君得到了自己应得的幸福。然而,究因那场风波的余波,他们的感情生活却因此一蹶不振。时至今日,该二君依然孑然一身、不曾婚娶。尽管如此,他们与D君夫妇依然时有往来。言谈之中,他们依然会回忆起那一年“芝万宜”轮航行在南中国海的日子,那阵阵的飞鱼、那碧波万顷的大洋。
   在笔者的童年中,H君和B君时常出现,他们的故事我也自小便不时聆听。因为,D君正是育我视同己出的“亲生”爷爷,而W女士正是今生最疼爱我、最爱惜我的奶奶。
   如果将世间的往事都比作大海的波涛的话,那么命运的灾异就如客轮的起伏,而难以逆料的大时代就若是阴晴不定的气候与天气。阴雨有时,晴明有时。哭泣有时,欢笑亦有时。我的家族往事虽然几经起伏,但只要心思灵敏、并且保持一颗乐观开放的童心、那么大洋上的暴风雨就必定会过,阳光才是最主流的新常态!
  
作者梦魇-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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