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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炮儿》人物缺陷不等于电影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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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唤醒了我沉睡了好几年对于国产电影的观影欲望。上一部能让我有这种感觉的国产电影,是《让子弹飞》。如果是10分制,我给打9.9分,少0.1分,是怕导演和演员骄傲了。
最讨厌那种动不动就骂骂咧咧的影评,一篇文章从头到尾都是个人吐槽,专挑不是来说。就算《老炮儿》有诸多的不是,但上的评分也有8.4分,有的影评抓住一个点从头喷到尾,这算什么?影评的客观性在哪?一千个观众眼中,有一千个“老炮儿”。可能我就是喜欢这个类型的电影。
故事简介:北京土着“老炮儿”,人称六哥(冯小刚饰)的儿子张晓波(李易峰饰)被男方某省领导的儿子小飞怀疑睡了他的女人,而暴揍了张晓波,而张晓波不服气,划了小飞的限量版法拉利跑车,小飞一怒之下绑架了张晓波。六哥知道情况后,知道是自己的儿子先不对(睡了人家的女人,说起来怎么也不像回事),决定不报警,决定用自己那一套“江湖规矩和道理”解决问题。官二代要价十万,老炮儿也决定赔10万,以赎回自己的儿子。后来自己的猪队友灯罩儿(刘桦)画蛇添足,自作主张修车,越修越坏,事情渐渐变得不可收拾……(剧透到此结束,影评哪有不剧透的啊!)
再次强调:人物缺陷,不等于电影缺陷!
一、关于剧情
【盗亦有道】电影开头,一小偷偷了别人钱包,将钱拿走后,证件和皮夹子扔在了垃圾桶。这一幕被六哥看到后,叫住小偷,钱偷了也就算了,把证件给人家寄回。这个情节,看似六哥在路见不平,可是刀却没拔彻底,总觉得不是那么够味儿。但是,退一步讲,至少有这种观念在当今社会还是有积极意义的。多少人丢了钱包在乎的是里面的证件而不是票子?小偷之所以行窃,确实是遇到困难了,但影片并不是支持小偷行窃,让其寄回证件,而是通过这样一个情节,说明在老炮儿六哥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正义感和道义。换了别人,谁又能保证能比他做的更好?
【暴力执法】灯罩儿因无证经营,被警察强制没收自己的煎饼摊——一小破三轮车。为什么是无照经营?不是占用车道?不是影响交通和公共秩序?不是影响市容?“大街摊贩”已经植根中国几千年了好吗?可以说已经植根于中华传统文化之中,市井之中存在,更添了高楼大厦间些许的人情味。有人想说食品安全问题?食品安全问题,在于人心,不在于市井摊贩小推车这种营业模式,三证齐全的难道就没有违法乱纪的?(此处似乎埋了一个包袱,具体……)
煎饼摊,那可是灯罩儿养家糊口的生计。灯罩儿不从,砸坏了警察面包车的尾灯,而警察打了灯罩儿一巴掌。这时,六哥来了,他认为,警察执法也要按规矩办事,尾灯砸坏了,他赔钱可以了事,警察打人,怎么了(liao)?一巴掌打回!从头到尾,我们可以发现,灯罩儿确实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他不敢打回,虽然周围的人都在起哄要打回。旁边一小孩(对六哥特别尊敬)自告奋勇要打回。后来警察和六哥套近乎,六哥轻轻在警察脸上掴了几下,警察陪了陪笑,走了。看到这里,我不禁有一个疑问,北京的警察或者城管,对这样一个小人物,怎么就这么怂了?
纵观整部电影,六哥周围的人对六哥都是恭恭敬敬的,有人说,周围的人这份恭敬是虚假的,是讽刺的。我不知道从哪儿看出来是讽刺的?连警察都对他客客气气的,这难道是讽刺?话匣子(许晴饰)对她不离不弃,这是讽刺?电影结尾,兄弟们舍家弃儿不惜坐牢,也要为六哥撑场子,也是讽刺?刚开始,我以为人们对六哥的恭敬是来源于他有权有势,腰缠万贯,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北京一老混混,开一小店,混混度日。这也是六哥这个人物的争议所在,导致这个人物刻画的不是那么完整,他以前做了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以致于给观影者多方面的误解。
【房事不举】剧中唯一一个大尺度镜头,就是话匣子替老炮儿剃头的时候,老炮儿扒开了话匣子的睡衣(许晴大妈露出酥胸),正准备弯弓搭箭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行了。估计让不少网友错愕不止。怎么,电影的尺度也就这么大了?借用网友的一个解读,我觉得非常好:自己的兄弟因为醉酒驾驶进了号子,自己要筹钱把他捞出来,自己的儿子半年一个电话都不打给自己,这让一个年近60的“老人”怎么不心力交瘁?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废人,一个生理意义和社会意义上的废人!“怎么突然就不行了,刚才还好好的!”他觉得自己已经失了尊严,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失尊严?
【四处借钱】为了交儿子的10万赎金,到处联系自己旧时的兄弟,可兄弟们真正能帮他的也没有几个,其实电影想表达一种“只有借钱时,才知道谁是你兄弟”的观点,但这种观点表现的又不是那么彻底,因为他的兄弟并没有一味地回避他,逃离他。还是有兄弟还是愿意帮他的,即使没有帮他的,也是自己有难处。洋炮儿不是主动拿了几万给他?但是,他觉得这样赤裸裸地谈钱,失了尊严。谈钱之前咱们得先谈感情,兄弟有难,扶一把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电影从头到尾,六哥身上都散发着满满的梁山好汉的情怀,就连儿子说想开酒吧,酒吧的陈设都要按梁山“聚义厅”的来,酒水卖的也要比酒吧的便宜!
个人认为,六哥和兄弟们不能分谁对谁错。六哥自己本身就急公好义,自己蒙了难,首先是想到兄弟这有什么不对?兄弟们能帮的也尽量帮了,但又想逃离原来的那种生活方式,这又有什么不对?
“只有借钱时,才知道谁是你兄弟”,让我处于一种纠结状态。我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种表现手法的张力,深深地描绘出了人性的纠结。六哥的兄弟们并不是真正意义的想抛弃他,而是想抛弃以前的生活模式。
我这样说,有人能懂?
【讳疾忌医】这个片段也是众多水军的黑点!六哥发现自己好几根血管病变了,已经成癌了,还不肯住院治疗。因为他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会忍受别人用小刀在你的肚子里掏来掏吗?黑子们认为,这是一种传统的保守的思想观念,最后死了,也是作的。
如果你有很多很多钱,你发现自己得了癌症,你会不治疗吗?反观六哥,他是什么情况?相反,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他要是治病,他要倾家荡产,话匣子也要倾家荡产,对他不离不弃的兄弟也要倾家荡产!况且,他还欠小飞一大笔钱,他的赎金赔款还没筹到,一码归一码!最重要的是,他和小飞还有约定,这是一次“壮士一兮不复还”的约定,治疗?治疗有用吗?
还有一个细节论证我的观点,张晓波说,如果这个病发生在我身上,您一定是会让我做手术的,对吗?六哥那含糊(也许也是为了老子在儿子面前的尊严)的回答,是否给了观众一个值得回味的答案?
【冰上独舞】死,是六哥的选择。他早就做出选择了,从得了癌症,放弃治疗开始,再到寄出信,扔出人寿保险单。
那天是他和小飞约架的日子。就他一个人,天还没亮,整理好仪容仪表,翻出早已雪藏的军大衣和军刀,这难道不像是一个战士出征前的场景?对,他把自己想成了一个战士,一个视死如归的战士。他知道天变了,江湖也变了,他要找回自己的尊严和信仰,就必须死在自己的江湖里。
清晨,伴随着雾和霾,为白发苍苍的老者点最后一次烟。在自行车上,为逃跑的鸵鸟欢呼雀跃。
天真冷,颐和园后的湖早已结了厚厚的冰。六哥的弟兄们还没到,对方早就来了。“湖面冰块的裂痕,像极了六哥身体里爆裂的血管”(引用自)。他疼痛难忍,倚着军刀蹲了下来,头上的汗珠如黄豆般大小。兄弟们陆续都来了,看到眼前的场景,各个似乎都回忆起了往日的荣光。是的,他们曾经都是英雄,至少他们认为自己是英雄。
六哥又站起来了,挥着军刀向对方跑。所有的兄弟在后面朝着同样的方向跑……正片结束的最后一个场景,就是“老炮儿”倒在了自己“爆裂的血管”上。
以上是《老炮儿》这部电影我印象最深的几个场景,分别给与了自己的解读。
二、关于细节
影片中多采用重复表达,突出细节的方式来表现人物性格和电影主题。
【两次问路】片头和片尾分别有一次路人问路的情节。路人钻进胡同里了出不,都以一种不太礼貌的方式问了路,第一次是六哥说对方没礼貌,第二次是崇拜六哥的那小孩指责对方没礼貌(这里可以看做小孩是对六哥的一种缅怀,或者是传承)。
平心而论,你要遇到路人以那样一种方式问路,你心里舒服不舒服?
【两只鹦鹉】第一只是六哥养的鹦鹉,整天“六哥”叫着,儿子不理他,只有鹦鹉和他相依为伴,鹦鹉是他的朋友,又更像是他的兄弟。突然间,被人摔死了,他还要郑重地挖坑埋葬立碑,这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第二只鹦鹉,是六哥死后,儿子晓波养的,儿子在电影里从来不叫六哥爸爸,而是直呼其名。他养的鹦鹉,第一句话说的竟然是“爸”。导演从鹦鹉的口中,完美的表达了儿子对父亲重新燃起的敬意。
【溜冰场】溜冰场也在电影里反复出现过,当六哥遇到困难或者想事情的时候就会那溜冰。满满的都是人物的孤寂感与落寞感。
【房产证和保单】六哥打算把房子卖了给儿子凑10万赎身,话匣子——霞姨听到后大吃一惊,并一顿责备数落。嘴里口口声声说没钱,但还是给六哥凑了8万,六哥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房产证扔到了她家里。
六哥是六哥约架的早晨,整装出发后,将自己的人寿保险单和一些信件扔到了霞姨的家里。很显然,霞姨是对六哥真心付出,不求回报,凭的全是对六哥的尊敬和崇拜。而六哥不想亏欠她太多,自己唯一能够补偿的,就只有房产证和保险单,而保单受益人应该可以不言而喻了吧!
【白发苍苍的老者】不知观众有没有注意到,六哥经常为一位八九十岁左右白发苍苍的老者点烟,这个镜头反复出现过。他是谁?导演为何让他出现在这里?
就拿最后一次点烟来说。那应该是凌晨五六点吧,天还蒙蒙亮,六哥穿着军大衣,背着军刀,推着自行车,走出胡同口,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了。凌晨六七点,八九十岁的老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我不得而知。但是我可以大胆得揣测一下,从六哥每次都毕恭毕敬地给他点烟的情节来看,这位老者一定是六哥尊敬的人,再大胆一点,这位老者应该是老炮儿“六哥”的上一辈的“老老炮儿”!他年轻的时候肯定也干过很多轰轰烈烈,让六哥值得尊敬的事情。
【烟、粗口和飙车】很多人认为,三观正的电影里不该出现如此多的粗口、吸烟和飙车的镜头。那悬疑片里不要又杀人的镜头好了。这种真实存在于市井之中的东西, 导演只是将这些元素集中化来表达一种真情实感,怎么就三观不正了?现实生活中,抽烟的多不多?爆粗的多不多?飚车的多不多?为何此时,人们却拿这个来说电影三观不正呢?
【鸵鸟出逃】以前的富豪们养宠物狮子老虎什么的也常见,现在的人口味变了,世道变了,竟然养起了鸵鸟!鸵鸟逃出了关他的笼子,在城市的康庄大道上奔跑,但是,这有用吗?终究还是会被人们抓起来装进笼子。而六哥自己呢,他逃得了吗?儿子和兄弟划了人家的跑车,几百万的跑车,这事儿总的有一个交代!于是,他只有选择死亡,而死亡之前,还要对鸵鸟的出逃给与支持与鼓励。看到这里,又怎不令人唏嘘。
【气氛烘托】关系气氛的烘托,很难用文字直观的表述。看过电影才知道,此处不再赘言。
三、关于主题
【理与规矩】有人说,理,是六哥的理,规矩,是六哥的规矩。乍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细细品来,又觉得有失偏颇。
六哥做事,要讲道理,讲规矩,一码归一码。但有时候,他又不那么讲道理,讲规矩,这也是这个人物的矛盾所在。
路人问路,他要路人讲理。可他找儿子的时候,却丝毫不讲规矩和道理。私闯民宅,对方爆粗却拧了对方的手指头。不错,这个人物在这里看来,是矛盾的,但他不是没事找事,自己的儿子生死未卜,要找自己的儿子,通过斯文有礼的方式恐怕没有人会买他的账,所以,一开始他就要表现出来一种狠,一种霸气。再看,在饭店和儿子谈心的时候,服务员给上了一碗面,六哥就对她吼了一声,让服务员别过来打扰。这时的六哥正在气头上,和儿子僵持不下,他需要发泄,所以服务员就无辜躺枪了。这时,他也忘了理和规矩。但是,这种特别明显的矛盾更加丰富了这种人物的性格。
孔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勿施于人的东西应该是坏的,不好的。当他看到别人跳楼,底下的人都在起哄要别人挑,他看不过了,他呵斥了围观叫好的路人,这种行为不对吗?好的习惯虽然他很难拥有了,但他希望他身边的人可以拥有,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他也希望他们讲理讲礼,有错吗?这种观念,怎么就不正了呢?
当然,我们社会更多追求的是以身作则,以榜样的力量感化他人。六哥虽然不是以身作则,但至少观念是正的!这众人在社会中难道不是普遍存在的吗?这种人物虽然存在很明显的缺陷和矛盾,但并不是电影的缺陷和矛盾!
【尊严与责任】是追求尊严还是担起责任,这是一个问题!年轻时的六哥选择了尊严,现在的六哥,选择了责任!
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为了所谓的尊严,犯了事进了号子,老婆孩子没人照顾,差点饿死街头,这是儿子和老子冲突的焦点!
诚然,没了尊严的男人不一定承担不了责任;承担不了责任的男人一定是没有尊严的。老炮儿知道自己错了,他想要弥补。犯了错的人难道永远不该被原谅吗?所以,他要在儿子身上弥补,找回丢失的责任,找回丢失的尊严。
他一无所有,只有一件军大衣,一把军刀,一辆自行车能够陪他到达他所要到达的终点!
鹦鹉的那一声“爸”,是他找回尊严和责任的最好证明,不是吗?
【金钱和反腐】这个主题似乎不是很明显,但似乎又有那么点意思。老炮儿对钱看得不是很重。给灯罩儿赔车尾灯钱;兄弟闷三儿因为醉驾进了号子,找话匣子借钱捞人;给乞讨的大学生两百块,也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有困难时找兄弟借钱,发现兄弟比自己更困难,毫不犹豫自己倒贴了兄弟一些钱……反观全片,我倒是觉得,他向中纪委发出信的那一个情节,是全片的点睛之笔。和报警确实是两码事!报警解决的应该是儿子绑架的事情,而确实对权利的腐败的恨之入骨!这世道,不讲规矩了,我的规矩是不是也要变一变了?
四、关于人物
【老炮儿-六哥-张学军-冯小刚】全片都是围绕“老炮儿”这个人物,展开的故事。他不是一个好丈夫,更不是一个好父亲。他追求“好汉情怀”,崇尚理和规矩。面对儿子被绑架,他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但又发现这个时代,他们以前的那一套他玩不转了。他慢慢意识到,儿子闯下的货,自己做父亲的也有很大的责任。他开始又变得不讲理和规矩,甚至是成为自己最恨的那种人!最终,他知道自己的规矩和理解决不了儿子的问题,所以,他选择用死亡来找回自己的尊严和责任!在某些行为上,他的做法的确让人不齿,但这种不齿又无法让人咬牙切齿!
仁义礼智信,他似乎都有,但又好像都没有!他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
【话匣子-霞姨-许晴】这个人物,个人觉得也有争议。她的前半生怎样,电影好像没有交代。她有没有结过婚?有没有老公孩子?只知道她眼中的六哥,是她16岁时就崇拜的对象,这种崇拜似乎可以上升到爱的高度。她不计后果,为六哥付出一切,身体,金钱,哪怕倾家荡产。也没有交代,为何这个犯事儿的六哥抛妻弃子的六哥,是如何这样让她死心踏地地跟随,剧中也没有交代!这也算是人物一大的败笔!
【张晓波-李易峰】全剧颜值担待,表演中规中矩,票房利器吧。
【小飞-吴亦凡】我倒觉得,里面的吴亦凡一人分饰两角(一个黑头发,一个白头发)。没有印象中的富二代和官二代心狠手辣,不讲道理。他喜欢看古龙的书,电影里有一个特写镜头,他看的是《边城浪子》。白头发的他被老炮儿震撼到了,他慢慢接受并崇拜,并认老炮儿的规矩和理,他觉得向老炮儿这种人只存在于电影电视小说里,直到遇到他,才明白,这世上,真有这种人。老炮儿在冰上朝他奔跑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黑头发的他流泪了。这个情节,我能说,是导演对于老炮儿这个角色的肯定吗?
【老炮儿的兄弟】个人认为,除了闷三儿和灯罩儿这两个最忠实的兄弟以外。六哥其他的兄弟,还算是真兄弟。大家也确实没有放弃老炮儿,都拖家带口的自然多少也要顾虑一些。结局大家从看守所里有说有笑的出来的那一刻,又有多少人能不为之动容?那久违的笑容,意味着什么?别忘了,不只我们90后有青春,80后有青春,50后,60后,都曾有过青春。每个不同时代的人的青春,在各自时代,有着各自不同的表达方式,为何要强加于人,非要比个谁优谁劣?
综上所述,纵使该片的故事情节有些不完整,有的人物刻画也比较突兀。但纵观全片,从表现手法,对人物的刻画,对细节的表达,都有在一种无与伦比的张力和感染力。也算是近些年,国产片难得的佳作。
此文,以个人名义,敬以《老炮儿》最真挚的赞美!请原谅我看的盗版的。冯小刚是个好导演,也是个好演员,他凭着这部电影获得金马奖影帝实至名归!
最后,我要强调的是,切勿将人物的缺陷和矛盾,认为是电影的矛盾和缺陷,这样的影评,是不客观的!
作者那笔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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