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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传》当上帝的稚子降落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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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莫扎特与萨列里,爱与恨
莫扎特世32年后,御用作曲家安东尼奥?萨列里还在哀叫着莫扎特的名字,忏悔自己的谋杀,埋怨上帝的不公。他的余生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才华和生命流尽中度过,只留下了养老的钱和古怪的性格。他在一个深夜割喉自尽,被人救下后,在疯人院里向神父讲述了与莫扎特的一切。在被豢养他的仆人推出房间时,他说:“我会替你美言的,神父。我代表全世间所有的庸才。……到处都是庸才,我宽恕你的罪……”神父那疲惫、惊诧、痛苦、哀伤又迷惘的表情和欢快的钢琴协奏曲造成了不相称的荒谬。萨列里在痴傻的疯人中,圣人一般宽恕着“庸才”的罪——他终于在上帝面前宽恕了自己作为庸才的罪恶,莫扎特奔放的笑声再次响起。
萨列里热爱莫扎特,是最理解莫扎特音乐的人。读着莫扎特的乐谱他能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捧着那不加涂改的手稿他震撼到失自我,莫扎特的歌剧他一场不落。只有他能明白在最黑暗的《唐璜》中,那个可怕的军官鬼魂是死中复活的父亲利奥波德。只有萨列里知道艺术是上帝给予莫扎特的生命,而莫扎特天真单纯的性格、对父亲世的痛苦和悔恨是世间给予他的生命。艺术和生命可以使一个天才熠熠生辉,也同样可以使他耗尽自己。
萨列里也嫉恨莫扎特,他恨上帝没有给他音乐才华,他热爱音乐,却不得不把“自大、色情、下流、幼稚的男孩”作为上帝的传声筒。他恨自己爱音乐而不得作,恨上帝的偏袒和不公,因此他在莫扎特的音乐事业中作梗,阻碍他成为皇家音乐教师、减少歌剧演出的次数、设法让他的歌剧被删改……在帮助莫扎特创作《安魂曲》的最后时刻,莫扎特说:“我睡一下,你可不可以陪我”,不久后永远睡了,萨列里则蜷缩在莫扎特儿子的小床上。萨列里和莫扎特的关系,就像一个儿子想要极力超越自己的父亲,像一位信徒因为傲慢而杀死自己的耶稣。
让萨列里从上帝、莫扎特那里解脱出来、却没有从自我中解脱出来的东西,是音乐和人性。他的悲剧是没有在艺术中享受高尚和圣洁的纯美,而是把音乐当做了衡量个人成就、地位和名誉的标准,甚至用她复仇。他找错了“对手”,无论是上帝还是莫扎特本人,都不是音乐直接的对象,他应该在音乐中面对自己,面对“德意志精神”——爱。
莫扎特懂得这种爱。生活中他爱他的父亲和妻子康丝坦丝,在《莫扎特书信集》 中,我们也能看出他对母亲、姐姐和朋友的爱,常在信中寄予对方“1000个吻”。尽管父亲对最小的儿子莫扎特的培养极为严格,教他音乐理论、器乐演奏、拉丁文、法文、意大利文、英文、文学和历史等等,尽管他后来叛逃了父亲和萨尔茨堡主教,因为贫穷困窘而父子离心,但他心中最敬爱的还是父亲。父亲来看他的时候,几乎陷入绝境的莫扎特十分开心地说自己过得很好,甚至还坚持拿出钱来带他跳舞。利奥波德永远在巨幅油画中严肃而温柔地凝视着自己的儿子,童年莫扎特弹琴的油画,也悬挂在父亲读信的房间。莫扎特爱他的妻子,他虽然放荡不羁,但只要他的Stanzi呼唤“Wolfie!”他总能认真注视着她。如果用倒着说的暗语来求婚示爱是他乐而不淫的浪漫,那么贫苦之时面对前来逼问的剧院老板,康丝坦丝极力维护他和音乐的尊严,抱着莫扎特的头低声安慰,则是哀而不伤的忠诚。
莫扎特最爱的还是音乐——给予他生命的华彩,又让他形容枯槁的音乐。
二.上帝的音乐降临人间
1. 萨列里——失“生命”的音乐悲剧
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1756-1791)出生在萨尔茨堡的一个音乐世家,他名字中的Amadeus在拉丁语中意为“天主之爱”,或许这冥冥之中就注定他的天才和不幸。在少年萨列里还在和同伴们玩耍的时候,“他就在帮帝王、国王和罗马的教宗演奏”,这得益于他的贵族乐师父亲——利奥波德?莫扎特的教导。
萨列里对音乐的热爱源于他对莫扎特的听闻和嫉妒,源于他对荣耀和不朽的追求,但他做生意的父亲对音乐抱有很深的偏见。他说父亲世才让自己重获新生,这让神父感到不寒而栗。萨列里以为自己拿了贞洁、努力和生命与上帝交换,就能得到真正的音乐。这种追求的虔诚和决心无法不令人肃然起敬,但是他不知道,音乐,或者说艺术本身就是生命,个体化、生命化的艺术没有灵魂。真正的艺术创作需要一颗自由、非功利的热爱之心,她需要直接的忠诚与投入,而不单单是依靠对上帝的信仰和对特权的崇拜。萨列里在维也纳遇到莫扎特之前,的确在音乐创作与教授中获得快乐,但是当偶像由远及近,崇拜变成了嫉妒,继而近乎扭曲与变态,他便彻底失了音乐的纯净和平衡,彻底跳进了人性丑恶的深渊。或许他原本就是一个资质平庸的人,或许学习音乐的动机使他的心灵背上枷锁,或许他过于强势傲慢的性格使他丧失了灵感。总之我们看到,当他自以为倾其所有而想达到音乐的目的时,他恰好失了她。
其实在“吃”中,就能看出萨列里的寂寞。他在萨尔茨堡主教家被食物吸引而偷吃,给学员伴奏时不忘在嘴里塞东西,用甜点来引诱康丝坦丝和卧底女仆,在诬蔑莫扎特之后给他分享奶油起司,舞会上猛然听到莫扎特的怪笑而忘记买烤牛肉。电影开头仆人对他说再不开门甜点就要被吃光了,影片结束时侍者说准备了他最爱吃的甜甜圈作为早餐,少年和中年萨列里也有很多个舔嘴唇的镜头。他可怜、可悲,永远一个人在追求音乐梦想,却只能以御用作曲家的身份教不开化的约瑟夫二世,和贵族官僚、教会皇室打交道。为了维护自己的声名和地位,他可以说是如履薄冰,同时又狂妄自大。他何尝不具有高雅的鉴赏力和敏锐的艺术感受力,但是他不仅屈从于嫉妒,更不愿跳脱王室贵族附庸风雅、解闷消遣的低下趣味。作曲给他带来了饕餮的享受,却无法带来艺术的超人之境。他矛盾、痛苦,求助上帝、寄托于复仇……背后流露的,是失艺术生命的乐者深深的不自信。
2. 莫扎特——没有容身处的“上帝之音”
“你为什么想当马戏团的猴子?你希望我把你当成马戏团怪物,全欧洲表演特技吗?”萨列里那个被食物噎死的父亲的话,虽然粗俗无礼,但不可谓不发人深思。在电影中,这句萨列里转述的话和音乐神童在教会贵族前即兴表演相映成趣,初看让人佩服神童的才艺,再看就会悲哀地发现莫扎特就是那只猴子。
莫扎特的天才其实并非偶然,而是父亲对他严格而近乎残酷的教育和管制。从6岁到14岁,他在欧洲各地进行旅行演出,这场“艺术苦旅”使莫扎特和姐姐娜奈尔患过好几次重病,这也许是他早逝的原因之一。宫廷贵族们对音乐神童并非真正的欣赏,而是戏弄和刁难,比如给他陌生的谱子让他视谱即读或即兴创作下,按照观众临时给的几个低音当场作曲,或者根据指定的调子把键盘蒙住弹奏等等。长时间的演奏表演压抑了童年天性,这也许造成了他日后的放浪形骸;长期和贵族交游并受到赏识,使他的性格中不乏自大,而且崇尚奢华,也许使他成年后和社会格格不入;长期的漂泊使他远离人群与国家,远离深厚稳定的感情关系,所以他敏感、感伤、多情——18世纪中后期的德国文艺,也处于启蒙运动理性主义转向经验主义的时期。然而,早年的经历对莫扎特音乐视野的拓展和歌剧创作的锻炼还是有很大积极意义的 ,再加上他健康而平衡的性格,他在成年后的短暂人生中也一路高歌猛进。
1787年,莫扎特对曾指挥过《唐璜》排演的库哈茨说:“你们认为我可以轻松创作的想法是错误的。我亲爱的朋友,我向你保证没有人像我一样付出过这么多精力研究作曲,音乐方面所有大师的作品我几乎都已研究过许多遍了。” 这就是天才背后勤奋的生动写照。
天才加上勤奋,造成他日后的卓越。但是在专制独裁下,在庸才的挫磨下,身为凡人却具有上帝一般才能的莫扎特还是深深感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在他身上我们似乎感受到阿基里斯式的悲壮之美。成年后的莫扎特曾担任萨尔茨堡大主教科洛雷多的首席音乐师,但是在大主教的眼中他只是一个奴仆。在电影里莫扎特指挥迟到了,主教说“为什么我要在我的宾客面前受仆人的羞辱?”失神童光环的莫扎特在教会薪酬低微,受到侮辱和控制,而“他的天才更倾向于戏剧而少宗教性的沉迷” ,所以他不听父亲的劝阻,离开了教会,1781年6月中旬开始就成了维也纳的自由音乐家。
在维也纳他尝试进入约瑟夫二世的宫廷,开明君主周围的贵族官僚却各怀鬼胎。电影中除了正直而公允的范史威登公爵之外,装腔作势的歌剧院院长罗森保伯爵,懦弱摇摆的卡普麦斯特,以及阴险虚伪的萨列里都成为莫扎特在宫廷推行音乐的阻碍。意大利音乐深深影响着维也纳的艺术氛围,但莫扎特心直口快地称意大利歌剧中的“爱情”是垃圾。皇帝对此不置可否,但文化的差异加重了音乐家之间的矛盾和分歧。尽管《后宫诱逃》《唐璜》《费加罗的婚礼》等剧目都在各种压力下成功上演了,但是从约瑟夫二世打哈欠来决定演出机会的次数这一荒唐的标准来看,宫廷贵族无法欣赏莫扎特的音乐,一是因为他的曲调丰富复杂,二是由于歌剧中让封建贵族颤抖的进步思想和自由意识,这点在约瑟夫二世反对《费加罗的婚礼》就可以看出。
那么萨列里指给莫扎特的家庭教师之路又如何呢?在电影中这是最屈辱最令人鄙夷和愤怒的一段了——几条汪汪叫的疯狗跑出来,肥胖的富人把它们像儿子一样亲吻着,他的女儿因为恐惧和仇恨而畏缩颤抖,还要承受愚蠢父亲的粗暴呵斥。他令莫扎特表演,又无礼地打断,只为那条他最喜欢的狗不要害怕音乐……他竟然拿莫扎特无比高雅的音乐调教牲畜,这难道不是最狂妄、最无耻、最低贱的做法吗?愤怒的莫扎特顺手拿走了胖男人的酒扬长而,在街上潇洒地走着,他钱袋空空,心灵却是最自由的一个。熙熙攘攘的街上有狗、马、熊,有军官和买菜的少女,有各种杂耍卖艺者,背景音乐是欢快的第十五交响曲。这是讽刺,还是讴歌?我不明究竟,但可以确定的是,莫扎特一定深爱这个群响交杂的世界,深爱普通平凡的芸芸众生,这也是他在教会和宫廷屡遭挫折后选择了共济会的原因之一。
共济会是植根于市民社会的、由社会名流、高级职员、文化精英等人凝聚起来的市民团体,它致力于重建社会文化,在道德和宗教方面弥合因政治等级差异而分裂的人民。在电影中莫扎特为面向俗众的剧院创作,大众剧院用混乱庸俗的方式翻演《后宫诱逃》《唐璜》和《费加罗的婚礼》。莫扎特为剧场老板创作《魔笛》,而此时他正在“神秘人”萨列里要求创作的《安魂曲》中几乎耗尽了生命。在这里,以往阳春白雪的歌剧似乎变成了下里巴人,一楼的观众席上穿着朴素的民众一片欢腾,莫扎特和妻子有些无奈地看着这出闹剧,但当莫扎特发现自己的儿子很高兴时,他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与此相对,康丝坦丝排斥那耗尽丈夫生命的《安魂曲》,也讨厌油滑的大众剧院老板,但是她又迫切需要持家的钱,这似乎构成了矛盾。她好像一个处处关注丈夫的经纪人,也是最尊重他作品的人,报酬和品味是她试图统一而不得的两个原则。“我不喜欢他这样子演奏你的歌剧,真是庸俗”,“你们的歌舞剧……只有白痴才会叫沃尔夫写这种作品!”“钱”这个词赤裸裸地出现了,不论是榨干莫扎特生命的大众歌剧还是耗尽他心血、使他迷狂的《安魂曲》,都和钱有关。这是脱离教会和宫廷的音乐家艰难辛酸的核心,在电影的后半段和现实中莫扎特的通信里,他无时无刻不被生存的梦魇纠缠着。
3. 艺术——美与救赎的光明
莫扎特在约瑟夫二世和众大臣面前论证《费加罗的婚礼》的合理性的时候,我们窥见他对于文学和戏剧的观点。他反对那些永恒的崇高和美,实际上是反对新古典主义的静穆、高贵的宫廷审美,以及节制、内敛的拉丁传统之美,这种美和崇高据范史威登公爵称是永恒不变的。莫扎特倡导的是真实、活泼的世俗审美,是和谐、自然的希腊传统之美,这种美新鲜动人,随世流转,不断给人愉悦和温暖。他说:“我是个低俗的人,可是我保证音乐不低俗。”或许我们能用“莫扎特……但是他的音乐……”这个句式来概括他的生命与音乐——莫扎特一生大起大落,辛勤异常,享尽最高的荣耀,也饱受特权与贫困的折磨。但是他的音乐纯真、和善、美好。正如法国音乐家卡米尔?贝莱克所说:
后代的人听到莫扎特的作品,对于他的命运可能一点消息都得不到;但能够完全认识他的内心。你看他多么沉着,多么高贵,多么隐藏!他从来没有把他的艺术来作为倾吐心腹的对象,也没有用他的艺术给我们留下一个证据,让我们知道他的苦难,他的作品只表现他长时期的耐性和天使般的温柔。他把他的艺术保持着笑容可掬和清明平静的面貌,决不让人生的考验印上一个烙印,决不让眼泪把它沾湿。他从来没有把他的艺术当做愤怒的武器,来反攻上帝;他觉得从上帝那儿得来的艺术是应当用做安慰的,而不是用做报复的。一个反抗、愤怒、憎恨的天才固然值得钦佩,一个隐忍、宽恕、遗忘的天才,同样值得钦佩。
这段话简直触到了影片的精神内核。是的,我们看了电影,最难忘的体验之一就是莫扎特奔放滑稽的笑声,他的音乐没有划痕,反映了他处于再大的困苦中,精神也是健康而顽强的,乐如其人。是的,宽恕,当萨列里挣扎在嫉恨中,莫扎特却在临终的病榻上请求他的宽恕:“我觉得好羞愧……我好愚蠢,我以为你不喜欢我,我的作品。原谅我,原谅我。”这位音乐巨子最后的声音竟然是请求害他之人的原谅,这震撼至极!感人至深!!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当萨列里忘情地描述莫扎特音乐时,我竟对这个恶人恨不起来,那是因为莫扎特的音乐里贯穿着伟大的宽恕之爱、悲悯之心,以及救赎精神。影片里有个反面人物萨列里,如同18世纪有无数个反对、排斥、嫉妒莫扎特和他的音乐的人。然而,莫扎特音乐中的宽恕和爱竟然流淌到现在,让一代一代人陶醉至今,忘记人生中愤懑不平的经历。他的确是上帝的宠儿,用艺术,以最谦卑的方式传递了上帝的宽恕。他的天真烂漫至死不渝,就是对这个赞美他伤害他的世界最大的宽恕。我也终于明白影片结尾的用意——上帝之音已离三十多年,当初的黄金世界已经降落到如此地步,疯人院就是这个疯狂的世界。萨列里将自己融入那些碌碌无为、心灵蒙昧的“庸才”之中,代表他们接受莫扎特的宽恕——莫扎特在最理解他的萨列里身上复活了:“我宽恕你的罪”。萨列里既是被莫扎特宽恕的人,又宽恕了带给他痛苦的上帝和人群。通过救赎与净化,人才能回复初心,曾经莫扎特就是在音乐中这样做的。最后那声笑,正是这位轮椅上的老人第一次听到的莫扎特的笑。在生命的终点,一切仿佛又回到了起点。
将优美与崇高完美结合的明净之音,以一种和谐而精妙的方式组成了影片的背景音乐,50多支曲目流淌在3个小时的电影中,让你相信莫扎特的一生就是一部波澜壮阔的交响乐。音乐无处不在——颓颓老矣的萨列里在神父前描述着莫扎特给教皇创作的《第十小夜曲》,他从康丝坦丝那里看到莫扎特的手稿,困窘之际的莫扎特在台球桌上写《费加罗的婚礼》,在酒和昏暗的烛火下一边回荡《安魂曲》一边奋笔疾书……最伟大的莫过于莫扎特在床上口授,萨列里听音记谱的片段。天才的创作行云流水,萨列里作为当时有名的作曲家也难以望其项背,他忙不迭记录,艰难懵懂地理解,难以承受繁富的音符和变化,而莫扎特脑海中的音乐已经源源不断地涌流了。这的确是上帝给予的天赋,但也绝对离不开他的专注投入和狂热激情,他的音乐绝不是像萨列里一样需要祈祷、需要在钢琴上一遍遍尝试而得到的旋律,而是发自他内心的音乐之美、艺术之美。丹纳说:“他的本性爱好完全的美。” 这种美是“古希腊的美,单纯、明媚、绝对的和谐。……是永远纯洁、永远平静、永远像天使般温柔的灵魂美,它闪耀着莫扎特圣洁的精神的光辉。”
正是这样的美,涤荡我们心中的杂念——不论是对莫扎特的敬爱,还是对萨列里的憎恶,亦或是对两位音乐家普遍的同情。我们耳中只有音乐,心灵深处只有爱。老迈的萨列里在轮椅上的痴狂、年轻的莫扎特在病床上的心声,在现实中只有他们能听到,而通过电影,我们好像坐在了他们身旁。
作者荚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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