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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明妃传》科普,详谈英代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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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主席说:“《明史》我看了最生气。明朝除了明太祖(朱元璋)、明成祖(朱棣)不识字的两个皇帝搞得比较好,明武宗、明英宗还稍好些以外,其余的都不好,尽做坏事。”,借他之口,也看得出这两位皇帝执政期间还是尚有可观的。起初明英宗任用奸臣王振,王振利用专权险些使大明王朝万劫不复。尔后朱祁镇的弟弟朱祁钰上台,任用于谦等人,逆转大明颓势,但由于他恐于朱祁镇复起与其争夺皇位,遂在朝廷内对大臣屡屡施廷杖之暴, 最终在朱祁镇复位后郁郁而死。1449至1457年期间,明朝真真是经历了从未有过的波澜壮阔,跌宕起伏,就国势来说,怎是一个奇字了得。
  在女医开播前就这一段历史进行一下科普,如果看完此文觉得感兴趣,不妨看看《明朝那些事》,追求更高大上的同志可以看《明史纪事本末》。
  1469年,年仅十七岁的男主即位。男主的爹,即宣宗朱瞻基,称得上是个明君,可惜命太短,在皇位上没做多久就撒丫子西了,在死前留下一批可信之人辅佐男主的朝政。于是,年仅十七岁的男主春天来了,荣幸的上登皇位,号称明英宗。同样迎来春天的还有他的一位太监老师——历史上臭名昭着的王振。这位太监也是个奇葩,为了实现自己政治上的远大理想,自愿入宫净身,当了男主的老师,颇得男主敬重,口称他为“先生”。王振利用这层关系,内外结党,把持朝政,风光一时,朝中多有不满之声。史书称:“自王振擅权,灾异叠见,振略不警畏,狠恣愈甚,且讳言天变。”后来的历史证明,这人头脑极蠢,且又无自知之明,正是他的愚蠢,将明朝推向了一个黑暗的深渊。
  正统十四1465年,也先因与明朝之间贸易的不满,遂带兵攻击明朝边境。
  ——“十四年春二月,也先遣使二千余人进马,诈称三千人。王振怒其诈,减马价,使回报,遂失和好。”
  随即明军入居庸关,二十三岁的男主作为皇帝御驾亲征,将掌兵之权交与一窍不通的太监王振。尔后,在土木堡二十多万明军被也先击溃,全军覆没,王振被怒意冲天的武将樊忠当场捶死,男主被掳瓦剌营中。
  到这里,不得不说一下关于男主自身。如今总有人将他批的一文不值,其实并非如此——他也许不是什么明君,但的确是一个好人。当年明月明史书中形容他:“一见如故,感觉温暖,如沐春风。为人宽厚温和。”——男主朱祁镇有着无比强大的人格魅力,温润如玉,颇有曙光女神宽恕的风范。凭着这项特征,他一次次成功的征服了对自己心怀怨意的敌人,更是收获了一些惺惺相惜的挚交。在沦为俘虏的这些年,在这个刀饮喋血的瓦剌军营中,他与某些友人所产生的挚真情意可谓叫人唏嘘不止,掩卷尤叹。
  当土木堡明军一举溃散后,男主朱祁镇表现出了不凡的天子气概:不逃,不乱,不惊惧。安然端坐在那里,等候前来审判自己命运的瓦剌军。瓦剌军赛刊王见他颇有气度,遂将他带回营中。
  ——“有一胡索衣甲,不与,欲加害,其兄来曰:‘此非凡人,举动自别。’拥出雷家站,见也先之弟赛刊王。上问曰:‘子其也先乎?其伯颜帖木儿乎?赛刊王乎?大同王乎?’闻其语大惊,驰见也先,曰:‘部下获一人甚异,得非大明天子乎?’”
  也先与其弟商议过后,决定留下男主的命,将他变成一个能够要挟明朝的人质,借以敲诈明朝的金银财宝。毕竟这是他们的皇帝,总不能被掳走了也不管不顾吧,到头来还是得乖乖交
  钱。况且也先这人不地道,不是说敲诈一次就好,而是满心打算将明朝国库掏个溜光干净底朝天,于是他有事没事就带着这位皇帝到有明军将领驻守的城池外转悠。
  可惜想法很美好,现实却结结实实的抽了他多记耳光,因为没人买他的账。明朝驻守将领发挥了无可匹敌的伟大智慧跟也先周旋,几次下来,他一毛钱的赎金也没要到,却被耍的跟猴一样,就是捞不着一根香蕉。
  朱祁镇的钱皇后出身寒微,为妻贤德,她听闻此事后,搜集了自己所有的钱财首饰派人送也先那里,希望能换回朱祁镇的人,哪知也先厚着脸皮欣然接受后,却只字不提放人之事,悲痛欲绝的钱皇后只得坐在地上终日啼哭,后来哭瞎了一只眼睛,连腿都压瘸了一只。
  另一边,被打的落花流水的大明王朝一片颓势,土木堡皇帝被掳的消息几乎使朝廷上下人心涣散,甚至有人跳出来提议南迁。在此危急存亡关头,一个神一样的人物出现了,他就是在历史上永垂不朽鼎鼎大名的人物——于谦。他的出现,以力挽狂澜之势彻底逆转了大明王朝即将衰亡的局势,在滚滚的历史长河中,他的名字终将永垂不朽。
  这时,我们的男二号朱祁钰也该登场了,这时他正在代替自己的哥哥(也就是男主)进行监国。土木堡之变的消息传来,朝内大臣一片混乱。在一次朝廷议会过程中,群臣就王振(前面那个蠢太监)埋葬二十万明军且长久专权之事颇为不满,群体哭诉着向男二讨要说法。“——因哭,声彻中外。”方摄政不久的男二朱祁钰坐于朝堂之上,面对群臣这幅摸样也无计可施,便试图安抚群臣日后再商议此事,群臣却不买账,大有不惩戒王振等一干奸人誓不罢休的气势。这时与王振同党的一个奸人马顺跳出来对大臣们大声斥责,彻底引燃了群臣的怒火。
  接下来,男二便傻了眼,因为他亲眼目睹了历史上罕有的一幕——群臣在朝堂上开展了一场空前绝后的撕逼大战。
  先是一位大臣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上把耀武扬威的马顺一顿胖揍,甚至张嘴硬生生咬下来他脸上一块血肉。
  其它大臣回过神来,也纷纷冲上前,扔了帽子解了腰带挽起官袍,对马顺一阵拳打脚踢击打挠踹,马顺最后被大臣们活活打死,他们却仍旧不罢休,随即将王振的另两位奸党也揪了过来,又是将二人打死。
  那场面可真谓是极其惨烈,平日里庄严肃穆的朝堂血肉横飞陈尸列地,可真是乱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高台上目睹这一幕的朱祁钰几乎被吓尿,随即拔起腿来想要开溜,却被唯一一个明白人于谦上前奋力截住,口呼:“殿下等等,他们杀死马顺等人只是出于众愤,是为了社稷啊。”如果男二不当场免除这群大臣的杀人之罪,那么散朝后其余奸党一定会把这帮大臣全弄死。
  “——于是众竞喧哗,班行杂乱,无复朝仪。百官既殴杀顺,益惧不自安。王(男二朱祁钰)亦屡起,欲退还宫。兵部侍郎于谦直前揽王衣,曰:“殿下止。振罪首,不籍无以泄众愤。且群臣心为社稷耳,无他。”
  后来,于谦主内外,推行各种政策,并扶立朱祁钰为新皇帝,封被抓走的男主朱祁镇为太上皇。就此,瓦剌首领也先敲诈明朝的计划也就基本宣告破产了。1449年10月,在于谦的带领下,明军与也先军队展开殊死决战,明军大胜,第二日,也先被大炮打着屁股一路撤回了老家。
  ——“于谦使谍,谍知上皇移驾远,命石亨等夜举火,大炮击其营,死者万人。也先以上皇北遁,脱脱不花闻之,遂不敢入关,亦遁。”
  明朝的江山就此稳固下来。只可怜男主太上皇朱祁镇,被晾在瓦剌军中,好不凄惨。但就像之前说的,虽然男主身为俘虏,但他强大的人格魅力却并未因此失色,他收获了两个日夜陪伴他左右的忠士,也先的弟弟伯颜帖木儿更是对朱祁镇欣赏有加,并将他放入自己营帐中居住,二人平日交往密切。也先对此颇为不满,几次想要动手杀掉朱祁镇,却因伯颜帖木儿的保护而未果。一日夜间,天降雨,也先派人潜入朱祁镇的营帐内想要对其进行暗杀,谁知此刻天空却突然雷声大作,竟将他的一匹马活活吓死,也先细思之下,估摸着这是上天在庇佑着朱祁镇,渐渐的也打消了杀他的念头。
  ——“也先屡欲谋害,会夜大雷雨,震死也先所乘马,谋乃沮,且加礼焉。”
  另一个要提的,是朱祁镇身边的随从,尤其是袁彬与哈铭。在那个最困难的时期,所有人抛弃了他,自己的国家不过问他,已登皇位的朱祁钰也不希望他回家,只有这几人日夜伴随他左右。
  “袁彬侍左右,颇知书,性警铭。又有哈铭者,先随使臣吴良羁留在北,至是亦与彬同侍。又有卫沙狐狸者,亦随上至漠北,供薪水,劳苦备至。”
  袁彬的父亲是一名锦衣卫校尉,后来袁彬便接任父亲位置,并随被掳的明英宗来到蒙古,吃穿住行皆悉心照料,并为他出谋划策,几次粉碎也先试图逼降男主的阴谋。在明英宗思念故国满心忧虑之时,也总是给其慰藉。朱祁镇生于深宫,乍被带到蒙古这等荒凉之地,经受不住这里的寒冷气候,袁彬便脱衣用其体温为他暖脚。——哈铭、袁彬常宿御寝傍,天寒甚,每夜上皇令彬以两胁温足。出紫荆关时,道路湿滑行走不便,袁彬就将他背过。——上皇出紫荆关,连日雨雪,乘马踏雪而行,上下艰难,遇险则袁彬执控,哈铭亦随之。因为他的种种忠心行为,惹得也先不满,有一日便派一个叛变明朝的太监将袁彬抓走,想要把他五马分尸,多亏朱祁镇及时赶到,声泪俱下的苦求也先,才保住袁彬一命。袁彬感染风寒高烧,朱祁镇急的手足无措,最后整个人趴在他背上,将袁彬压出一身汗,疾病竟然痊愈了。——也先恶彬、铭二人,欲杀者屡矣。一日缚彬至旷埜,将支解之。帝闻,如失左右手,急趋救,乃免。彬尝中寒,帝忧甚,以身压其背,汗浃而愈。帝居漠北期年,视彬犹骨肉也。
  有一天,朱祁镇起床后对哈铭说:“你知道吗?昨晚你的手压在我的胸上,我等你醒了之后才将你的手挪开,哈铭听了后立即磕头赔罪,朱祁镇却说起光武帝刘秀与严子陵同榻而眠的事,严子陵经常被刘秀请到宫中交谈,夜间便宿于一床,严子陵睡觉时将脚搁在了刘秀肚皮上,刘秀也不在意。
  ——“一日晨起,谓铭曰:“汝知乎?汝夜手压我胸,我俟汝醒乃下手。”因言光武与子陵共卧事。铭顿首。”
  
  后来也先觉悟了,明朝不仅无视他的要挟,而且还有本事在精锐部队全军覆没的情况下靠着保卫家园的勇气将他的瓦剌军打的屁股冒烟,这实在太可怕了。他毕竟是个商人头脑,起初发动这场战争就是为了争取贸易中的优先地位,如今一番折腾下来,自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将一个毫无用处的太上皇天天养在军营中天天看着生闷气,于是就有了将朱祁镇送还明朝的想法,屡次派使臣与明朝谈判求和,声称愿将太上皇完璧归赵,但已身为皇帝的男二朱祁钰却不喜欢他的这个提议。
  亲眼群臣撕逼战后,朱祁钰其实对于这个皇位是带着一丝忌惮的,毕竟面对这样一群说疯就疯的大臣,搞不齐哪天就要手持腰带虎视眈眈的对准自己。但那时明朝局势危急,也无他法,他便在于谦的扶持下荣登皇位,改年号景泰。上位后,朱祁钰饱尝了权利的甜美滋味,那感觉真是大大的好,于是他将忌惮的目光转向了身在瓦剌军营中的太上皇朱祁镇,若是日后自己的哥哥回朝,那自己的皇位还能坐稳吗?
  此时朝中大臣屡屡上本提议迎太上皇朱祁镇回朝,朱祁钰统统向他们投了不悦的目光。后来一名叫王直的大臣直截了当的上书道:“殿下放心,太上皇即使回家也不会跟你争夺皇位的。”朱祁钰看后大怒,后来指着几位大臣的鼻子便骂:“是你们当初要拥立我当皇帝,现在怎么又一心想着接太上皇回来,是何用心!”说的大臣哑口无言,最后还是于谦站出来平息了此事,他说:“您已经坐在皇帝位子上了,这是天命,天命已定,谁敢再嚼舌头根呢?”一席话当场浇熄了朱祁钰的怒火,也安抚了他的忧虑,遂同意了接太上皇回朝的提议。
  ——帝不怿曰:“我非贪此位,而卿等强树焉,今复作纷纭何!”众不知所对。于谦从容曰:“天位已定,孰敢他议!答使者,冀以舒边患,得为备耳!”帝意始释,曰:“从汝,从汝。”
  就这样,大家开始着手准备迎接太上皇的相关事宜,明朝向瓦剌派出了自己的使者,此人却是个七品的芝麻小官,出使前才封了他三品礼部侍郎,尔后朱祁钰写给也先的国书中更是不地道,大致意思如下:“其实我们两家也是素来交好的,之所以不跟你动手,是因为我念及彼此百姓,感召天意,你能杀我,其实我也能杀你,但怕违了天命。听说你撤兵了,朕深感欣慰。”
  ——“我国家与可汗,自祖宗来,和好往来,意甚厚。往年奸臣减使臣赏,遂失大义,遮留朕兄。今各边奏报,言汗尚留塞上,杀掠人民。朕欲命将出师,念彼此人民,上天赤子,可汗杀朕之,朕亦杀可汗人,与自杀何异?朕不敢恃中国之大,人民之众,轻于战斗,恐逆天也。近得阿刺使奏言已将各路军马约束回营,是有畏天之意,深合朕心。特遣使赍书币达可汗,其益体朕意,副天心。”
  这封书倒是写的不卑不亢,可惜只字不提接太上皇回朝的事。可怜的朱祁镇见到明朝使者,忍不住垂泪,问他:“皇上太后皇后可都好?有没有给我带衣服?”使者回答:“只想着完成这件事,都忘记带了。”于是他奉献出自己的衣服和几袋米送给了太上皇,太上皇又问:“为什么这么久也不来接我?要是我回了,我愿意当个老百姓,哪怕给祖宗看坟,我也知足了。”使者则指责他道:“你现在倒是想起来锦衣玉食的生活了?明朝落得如此,都是你当初信任奸邪之人。”太上皇哭的更大声:“任用王振是我不对,但你们当初怎么都不积极向我进言揭发此事?现在倒全怪罪到我身上?”
  ——太后、皇上、皇后俱无恙,又问二三大臣。上皇曰:‘曾将有衣服否?’实等对曰:‘往使至,皆不得见天颜,故此行但拟通问,未将有也。’实等乃私以所有糗饵常服献。上皇曰:此亦细故,但与我图大事。也先欲归我,卿归报朝廷,善图之。傥得归,愿为黔首,守祖宗陵墓足矣。’俱泣下。实等因问:‘上居此,亦思旧所享锦衣玉食否?’又问:‘何以宠王振至此,致亡国?’上皇曰:‘朕不能烛奸,然振未败时,群臣无肯言者。今日皆归罪于我。’
  后来使者回到朝中,向皇帝朱祁钰报告了此事,朱祁钰并不上心,听完后也就不搭理这件事了,其中几位大臣自告奋勇的要带衣食看望太上皇,朱祁钰赞赏了他们的思想觉悟,但事后也不批准,就这么搁置在一旁。
  总而言之就是:管他怎样,死掉最好。
  更不地道的是,他连出使瓦剌那些使者的活动经费也不给,更不要说朱祁钰要的什么保暖衣服和吃食,连人都是随便从地方抓来凑数的。
  后来,朱祁钰选中一个默默无闻的二品官员再次出使瓦剌,这位使者叫扬善,但他却是个有能耐的主子。他见到也先后,凭着自己利索的嘴皮子将也先哄的心花怒放,连向他们索取赎回人质的银子也忘了。就这样,扬善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一分银子没赔,一个条件不带,就将太上皇搬回了家。满心想着自己立了大功,但回之后朱祁钰却没有给他应有的盛大赏赐,只是升了个官就完事了。
  那一天,连也先问:“你们给我的书信上为什么不说要接太上皇回家呢?”
  后来,更为神奇的事发生了,也先的弟弟伯颜帖木儿竟然要求将明朝使臣留下来,想要等到明朝同意让朱祁镇继续回当皇上再说。——伯颜帖木儿请留使臣,遣使欲南朝更请上皇临御。
  就这样,太上皇朱祁镇在久别故乡后终于踏上了回家的道路,一路上伯颜帖木儿与他结伴同行,一直送到野狐岭口,二人在此勒马道别,泪如泉涌,言不尽的不舍与酸楚。伯颜帖木儿痛哭还营,朱祁镇也是面色悲戚。
  ——“伯颜帖木儿再送驾出野狐岭口,上皇揽辔,慰藉而与之别,伯颜帖木儿大哭归,仍命渠帅率五百骑送至京师。既别,行数里,复有追骑至,上皇失色。”
  回到了故乡,按理应当以无比隆重的仪式迎接太上皇回朝,面见群臣,太上皇接受皇帝朝拜,种种繁文缛节应当必不可少。但朱祁钰大概是体贴哥哥旅途劳累,将这一切全都免了,派了几个人将他摇摇晃晃的抬了回来,随后将他与钱皇后一同打发进南宫,软禁了起来。他派一群锦衣卫对宫里宫外严防把守,在大门上开一个小洞,每日将吃食送入,不得外人前来探视,并挑拣出一些心肠不怎么好的太监做他的仆人。有时吃食不够,钱皇后便做些针线活换钱饱腹。酷暑之日,宫内如蒸笼,朱祁镇只能凭借外面几棵树的树阴乘凉,但朱祁钰害怕树上隐藏奸细,便下令统统砍掉。
  ——宜出沂王于沂州,增高南城数尺,伐城边高树,宫门之锁亦宜灌铁,以备非常。上怒,谪戍。御史高平亦言城南多树,事叵测,遂尽伐之。时盛暑,上皇尝倚树憩息。及树伐,得其故,大惧。复辟后,正、平皆伏诛。”
  朱祁镇就在这荒凉的南宫内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看似永无出头之日,但凡与自己亲近之人,朱祁钰便想方设法除掉。
  三年五月甲戌,朱祁钰通过贿赂朝廷官员,将原先的太子,朱祁镇的儿子朱见深废掉,改立自己的儿子朱见济为太子。但是没过多久,这位皇太子就死了,朱祁钰愁苦不堪,儿子死了,谁来继承自己的皇位呢?岂不是这江山又要回到朱祁镇儿子手里了吗?后来大臣纷纷上书,希望重新册立朱见深,甚至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大臣直言上书道:“您的儿子死了,乃天命,是天意。”另一位则说:“陛下(即朱祁钰)您也不过是太上皇的臣子而已。”朱祁钰闻言,怒火中烧,将上言的几十位大臣拉到宫里挨个打板子,还发明了一种“巨杖”,将方才那二人一人打死一人打残。
  在这种统治下,朝中人人心不向他也是可想而知。正月十一日,朱祁钰病重,派遣一名将士石亨代替自己主持祭祀。但石亨却连同曹吉祥、张軏、徐有贞一齐发动了夺门之变,撞开南宫宫门,带朱祁镇出来,一行人前往奉天殿,朱祁镇登上龙椅,敲响朝钟,大开宫门。
  病重的朱祁钰听见朝钟声,惊惧而醒,得知是朱祁镇所为后,道:“好,好。”
  ——既知为上皇,连声曰:“好,好。”
  明英宗复位,明代宗朱祁钰被贬为郕王,软禁于西苑。至此,这场长达八年的纷乱也就划上了句号。1457年朱祁钰世,赐号“戾”,未葬入皇陵。
  当初我看完许多年前的朱祁镇与朱祁钰,是一对互相间亲密的兄弟,但在不可遇见的道路上,他们却越走越远,最终导致分崩离析。站在那个身不由己的时代亲身来看,许多事我们可以谅解。得,就此打住了,坐等电视剧开播。
作者JINLI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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