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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福监狱实验》角色扮演的人性实验到底多有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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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Ri_Makoto 「PLEASE DO NOT USE ANY OF MY PERSONAL ARTICLES WITHOUT MY PERMISSION. THANKS.」
社会上常有许多事发生在当下,让人不由得产生出一种强烈的阶级观念,甚至时常会抱怨自出生起,为何就有人身处平民窟,而有人凭什么就含着金汤匙。当然,你也可以成为中层阶级中的平庸一族,一如往常起床、上班、工作到下班,活得像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平凡人”。此时,远方的那些由阶级制造的伤害、残酷与血腥,可能只是书本上的一页描写,或是银幕上的一个片段,而不完全存在于我们所活的世界。但还好,我们还有那些渴望挖掘根基于现实人性的心理学家们,他们模拟环境,让那些所谓的道德原则变得不那么经得起推敲,甚至演变成一场游戏、一场恶作剧。而针对这种“可能”,电影《斯坦福监狱实验》就是最好的证明。
Oscar Wilde曾说:“最卑劣的行为就像是有毒的杂草一般繁茂地生长在监狱的空气里。”应了这句“至理名言”,1971年的心理学导师们开始研究起人性的永恒话题——是什么让一个人变得邪恶?一个好人也可以犯下罪行?又是什么推使着人们越过那条界限?有没有一个临界点,当人类跨过之后,就会释放出邪恶?又或者说是否是因为彼时的处境决定了他们日后的行为?
带着种种问号,“斯坦福监狱实验(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来势汹汹地开始了,以24位大学生作为研究对象,随机分配为囚犯和狱警。囚犯要穿上女性连身裙和丝袜帽,以此来“抹他们的性别和个性”,由一个“人”降级为一个“数字”,并在脚踝处套上铁链,以便随时提醒囚犯的低贱身份;而狱警这边装备齐全——包括木质警棍、军绿色制服,以及防止眼神交流的“墨镜”。
实验前,工作人员(包括实验策划者Zimbardo)就警告狱警不能以暴力伤害囚犯。但试验的录影中,你却看到Zimbardo对狱警说:“你们可以武断行事,囚犯的生活完全由我们控制。在这个实验中,你、我、他们都没有任何隐私。我们要用各种方式剥夺他们的个性,让自身拥有绝对的权利。”带着这种“反人道”的大前提,那些被选择扮演囚犯的实验者各自在他们的家中被“逮捕”,并以各种罪名起诉。当地的警察局协助实验,将他们运送到模拟监狱中,按照规定的流程脱衣搜身、清洁私处、虱子,并赋予他们一套“意义非凡”的囚服装。
实验的第一天,还算平安无事,各种人带着每天来赚15刀美金的态度笑嘻嘻的度过了24小时。但,第二天在斯坦福大学的某栋建筑物的地下室里就发生了骚乱。就这么的,“预想”中的实验终于开始了!囚犯对非法监禁做出了反抗,狱警们残忍地采取了回击,把囚犯的衣服扒光、搬走了床,并强行拉出一些“极端分子”小黑屋关禁闭。
最闹心的是,随着实验的进行,狱警们渐渐从抵抗变成了骚扰,直至施暴。导火索是一个谣言开始传播,说是一个囚犯要求退出实验,将会导致其他囚犯同样被释放。狱警只好将囚犯转移到另一个监狱,并把愤怒发泄在其他囚犯身上。好比,囚犯被要求快速的报数,这种做法可以在概念上加强他们囚犯身份的思想,变得更为“奴性”。之后,狱警就开始体罚,不允许囚犯上厕所,惩罚囚犯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睡觉;更甚,狱警将侮辱最大化,逼迫囚犯裸体,并以“Gay”,“bastard”等某些敏感词汇来进行语言暴力。
最为讽刺的是,第一次“反抗”无果之后,囚犯们开始无条件地服从狱警,更是硬生生地吞下了假释申请被拒的哑巴亏,不吭声地继续这场有趣的“游戏”。显然,这些扮演囚犯的人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之中,即便没有了报酬,他们骨子里潜藏的“奴性”让他们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了狱警身上,他们乐此不疲地辱骂虐待着囚犯;甚至,连左翼反战的Zimbardo也承认自己沉浸在了“监狱主管”的角色中,还装模做事地弄齐了假释委员会,不顾一切地阻止扮演囚犯的学生们中止实验。
当你以为本次实验只有一个对立面(狱警和囚犯)的时候,编剧Tim Talbott却来了个大反转——416,一个新来的囚犯。当他对其他囚犯的待遇忿忿不平时,狱警辱骂了他,他以绝食作为回应,拒绝吃掉他的香肠。看守面对样的“硬骨头”选择关进囚禁室的橱柜里,并带上其他囚犯一同惩罚,宣称只有囚犯放弃掉他们的毛毯,裸睡在穿床垫上,才可以解救出416。结果是,囚犯眼中,曾经的忿忿不平变成了多管闲事,除了其中一个人,其他人都拒绝这么做。对,416就这么被孤立了!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实验组之外的组织者们也全神贯注于新角色中,整日对着监控器忙于对付管理“监狱”时遇到的危机,而忘记了他们发起实验的初衷到底是什么。直到Christina Maslach(Zimbardo的女友)的干预之后,预计进行14天的实验,只维持了6天。在两者发生争执的对话中,Maslach一句“They are just boys”,Zimbardo才如梦初醒,怀疑起这场实验的道德性问题。
尽管实验提前宣布结束,但囚犯们在某种程度上依旧出现了情绪崩溃、神经质的征兆,从心理学的某种角度上来解释,他们不知不觉中早就承担了自己被指派的社会角色。这其中包括了接受与这些角色相关的隐含社会准则:狱警应该变得独裁,应该虐待囚犯,而囚犯则需要卑躬屈膝地忍受上层阶级给予的惩罚。
这个实验不可避免地引来了违背道德的探讨,包括样本过小、缺乏生态有效性等方面的批评。尽管如此,我们仍然难以否认,这个实验提供了对于人类行为的重要洞察,即在特定的一个合法的意识形态、社会体制支援下,人们的易感性和服从性都是“自备的”。这项实验也被用来描述认知失调理论的权威力量,更能够反映当下监狱里的“真实”情况。正如纽约最大的拘留所“Rikers Island”的狱警长所说——他早就习惯了对收容者的施暴程度,反正这是工作的一部分,免疫在所难免。
想想真是可怕,可能那些平日里不起眼的普通人中,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变成撒旦的奴隶,只要你拥有一点点“权利”。跃过那条界限,挥着“手臂的延伸”,在穿上制服的那一刻起,在制度里,眼前这些“好人”把灵魂中的另一个“我”无限延伸,延伸到忘记了本该拥有的身份、人性,还有道德。
如今,这项研究早就成为一种流行文化,并成就了不少电影作品,如《The Experiment》、《Die Welle》以及《Das Experiment》。追溯起来,谁曾想这项实验起初是为了研究二战时纳粹屠杀犹太人时,为什么那些协助者会允许这么可怕的事情发生,而当实验结果公布的当下则引起了相当大的反应——原来我们大多数人都会照着这样的权威指示做,即便对方苦苦哀求,我们还是会含着泪水与内疚把残忍转换到最大,直至对方发不出声音为止。
最后,不得不像大家汇报这项实验的另一发现:三分之一的狱警在实验结束后都被戴上“真正”虐待狂倾向的帽子,而囚犯性格中的奴性也是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自我的一个导火索。
So,作为观众,如果轮到你来挑战这项实验,你又会期待哪重身份的演绎呢?控制或者被控制?在军队这种集权主义的小社会中,为了稳定军心,创造有效率的集中力量,来消灭“敌人”,你是否会变得极端狂热、排他,甚至热衷上互相监视告密,争相向上层阶级报告好友的诋毁和背叛呢?嘿,换一种阿Q精神来看,在这个还算太平的世界里,我们可能经历不到战争的消磨殆尽;但,眼前这起不算成功的实验,让我们深觉落寞、绝望、失却的哀伤情绪在某些时候真的会让人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疯狂事。无论是伤害他人,亦或是被他人伤害。
最后,用一句纳粹军官的话来结束我们的“意想不到”——“也许你觉得比我高尚。但,你错了,你只是比我幸运。因为,我们都是人。”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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