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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德侯爵》有关萨德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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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超越色情 无政府世界 乌托邦 伦理道德不复存在 原始状态 绝对世界 违禁者萨德 展示否定的力量
结构世界 情色象征的伟大修辞学家
按 没想到罗兰巴特对他的评价如此高 而这样的一位作家 我国的文学教材却只字不提
这样的作家以一种革新精神和独特风格创造了一个异想天开而带有结构性质的封闭系统的世界,我把这样的世界称之为萨德种系世界(如同卡夫卡或巴尔札克种系等世界的称谓,普鲁斯特的世界亦可作如是观),在这个世界中固然一切以色情为依归,但我们必须越过色情的层次看这个世界的一切,好比我们必须超越现实的层次看卡夫卡或普鲁斯特的世界,道理是一样的。
萨德种系的世界是一个无政府的世界,但相对也是一个乌托邦的世界,因为在那里一切束缚都解除了,伦理道德或甚至法律的禁制也都不复存在,我们仿佛回归到一个原始状态的心理学层次,一切都是赤裸裸的,一切都可以被允许的,这好比精神分析领域里有关潜意识作用漫无节制的发挥,任所欲为,不但是天马行空,而且简直就是完全没有界限。因此,萨德就像是一个魔法师,创造了一个绝对的世界,一个自给自足而充满无比想象魅力的世界。
萨德神话的另一个来源则是前述着名评论家布朗秀和巴岱伊的违禁(la transgression)创作观念,他们把萨德看成是文学创作的违禁者(le transgresseur)。在西方文学史上,没有人能够像萨德那样大胆闯越理性的法则,完全以个人的尖锐情欲和暴力倾向为准则,不理会理性的束缚,不顾道德法律的干预,一切只为了个人欲望之宣泄,并不服从享乐原则之规范,这可说是疯子的行径,而这正是萨德的写照,他以疯人姿态,肆无忌惮闯越了世俗的禁区,继而塑造了一个独特的,没有人能管制的自给自足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之中,一切只听命于一个至高无上之权威的主宰者,这个主宰者就是萨德本人,而他的行事律则就是:反其道而行。巴岱伊就说过,萨德世界的中心,其至高权力的要求乃在于展现否定的力量,换句话说,就是逆向行驶,也就是反其道而行的意思。傅柯(Michel Foucault)也这样说过:在萨德的世界里,性是没有任何规范的,有的话也仅服从于其自身本质的内在法则,此一法则除了其自身之外不承认任何其它法则,它只听命于至高无上的权力主宰者。因此,在萨德的作品里,我们会不断反复读到对社会规范之破坏的描写,他的世界并没有天理和律法的存在。
有关萨德的神话,最后一则也是最有分量的一则,无疑正是由罗兰?巴特所建造,在他眼中看来,萨德真正吸引人的地方,不是有关他的绝对和违禁的部分,当然更不会是色情,而是有关他那独树一帜的语言所塑造而成的结构世界,就这一点而论,他认为这样的结构世界在相当程度上很类同于《圣经》中的世界,同样都是充满符码而有待解构的复杂世界。萨德长年在监狱中透过不眠不休的奋力写作(电影《鹅毛笔》在这方面的描写算是很中肯周到),透过对语言的巧妙掌握和运用,创造了一个极精彩的小说结构世界,这当然也是一个别树一格的色情结构世界,其中的象征是色情的象征,五花八门,眼花缭乱,另一方面,同时也是修辞学的象征,就某个角度看,萨德可以说是有关情色象征的伟大修辞学家。因此,罗兰?巴特在其《萨德、傅立叶、罗耀拉》(Sade, Fourier, Loy-ola)一书中即如此说,萨德和傅立叶及罗耀拉一样,他们都不约而同创造了自己的语言系统,他们的作品都结合了网友原创投递性的符号而展现了不同凡响的独特意义,充分展现了社会主义热情(傅立叶)、情色象征(萨德)及宗教精神(罗耀拉)的最颠峰境界。此外,罗兰?巴特在他的《访谈录》一书中更如此肯定地说:阅读萨德,我向来即由此获得极大的乐趣,我并不认同于一般人所说的,认为萨德是个无聊的作家……在我们(法国)的文学当中,真正能够带给我极大之阅读欢娱,并且会想不断重读的,除普鲁斯特之外,就数萨德一人,他们两人各站我们文学世界的两极。
我认为萨德和普鲁斯特最值得相提并论之处,除了如罗兰?巴特所说,在于创造属于个人种系的小说结构世界之外,那就是他们都是文字的风格大师。一位伟大作家除了必须是精彩故事的编撰者之外,也就是说善于说故事,他同时更必须是杰出的文字创造者,萨德正是一位这样的作家,他那源源不绝的与色情有关的故事,在他笔下写来即使带有暴力和恐怖色彩,甚至不合常理和逻辑,我们读来还是会觉意趣横生,深深受其吸引,特别是他在从事色情描绘时,他所使用的法文句子结构都极优美洗练,而且是无懈可击的简洁扼要,他凸显了文字运用上的风格问题,一位作家没有文字风格的展现就绝对算不上是个好作家。
罗兰?巴特说得没错,一个作家的伟大与否,正是由此来加以判定,他因此更进一步看出,萨德在文学上和修辞学上创造了一样极为罕见的东西:一种意义完美彰显的写作。譬如他在描写的时候,特别是色情场面,他的句子绝不会拐弯抹角,他很直截了当,这是一种透明的写作风格,以至于象征主义的东西竟毫无发挥之余地(这一点普鲁斯特适巧相反),读者因此不会读到皱眉头,也不必渲染想象,因为没有干扰。如果象征主义是一种逃避手法,那么,萨德的色情世界显然是反象征主义的,倘若非得在他身上披上象征主义色彩的话,我们毕竟还是为他创造了一个象征性词汇,那就是所谓的萨德主义(le sadisme),这是一个意义十足的字眼,可惜今天已经成为性虐待的代名词,显然是被滥用了。
不能否认的是,有关萨德的神话无疑拓展了我们看萨德色情小说的视野,萨德的世界如果抽离了色情的部分固然就不能成立,但萨德真正吸引人的地方绝不是色情,我不相信任何一个成熟的读者读《索多玛一百二十天》会挑起什么色欲的兴奋情绪,不,不可能的,书中多的是猥琐和不堪的有关各式各样的性变态描写(比如中间光嗜粪癖行为的描写即至少占全书四分之一篇幅左右),然而,这类描写并非都是那么令人难堪,因为这里头竟然也包含了许多令人发笑的成分,D.H.劳伦斯在《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一书中就说过,男女性爱的动作,没有比这个更滑稽可笑的了。这样的论调适巧可见证萨德对性爱行为的夸张描写,经常会夸大到令人读来捧腹大笑,而且类似这样的喜剧效果还会是一波接着一波,谁说读萨德不会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欢娱呢?
作者李叔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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