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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在也不见》不见震撼,只见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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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见”与“不见”作为主题,从3个完全不相干的故事里找到相干处,我觉得导演忻钰坤和监制陈哲艺这是在脱离出所谓的故事之外,又在创造一个关于“电影”的新系统,一个新的话语体系。
如果不这样想,你也就想不透这部电影的真正意义。
比如,第一个故事《背影》,是广东佛山的青年陈柏霖,被南宁市的一家大公司聘为高管,结果在那里他“见”到了多年前负债出逃不知所踪的父亲,秦沛,当年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秦沛已经成了为港口打扫垃圾的瘸腿老人,早已在南宁成了新家,还供养着一个并不孝顺懂事的小儿子。
所谓报应,其实是不好用在亲人身上的,但亲人间的伤害有时来得更深刻,因此报应也来得更深刻,业已成年的陈柏霖有一天将多年的怨愤都发泄在了这个不争气的同父异母弟弟身上,当然这也是他内心父子亲情的另一种自然流露;除此之外,他与这位刚刚因为偷盗公司物品被开除的老父亲肯定将永远“不见”,更不能相认,唉,人世间、凡人们的事,大体如此吧。
第二个故事叫《湖畔》,台湾男孩陈柏霖和杨祐宁分别饰演自小一起在湖畔长大的男孩,曾经的好哥们儿,每个男人在童年时代都会有这样的好哥们儿,我们从小一起玩耍,一起做坏事,一起长大,留下了许多记忆,足以供长大后的我们用一生来回亿,但当这样的长大来临的时候,陈柏霖和杨祐宁又与绝大多数男人一样,童年友情终究要结束,之后就是各自互不相知的若干年,若干年后,陈柏霖忽然接到一封来自新加坡的挂号信,信中得知,杨祐宁已被判刑入狱,并死期将至。
杨祐宁临死之时想到自己还有陈柏霖这样一个好朋友,他需要向他托付另一件事,即陈柏霖父亲当年的死因
这第二个故事原本是相当激烈的,但电影刻意将它低调处理,画面和音乐的风格让这相隔20年的两次死亡都举重若轻,“见”即“不见”,如此之中的两个男人,其实根本无法全然解读生活忽如其来的种种艰难,只有麻木地承受。
说实话,这样的“见”倒不如“不见”。
但若“不见”,岂不又是人生最大之遗憾?
第三个故事叫《再见》,表的是一个来自上海的年轻大学教授陈柏霖,为了“见”到当年的初恋情人――他的大学老师蒋雯丽,应邀到泰国某大学演讲,主题是“网络时代的中国青年”,当然,他不但“见”到了蒋雯丽,还“见”到了另一个牵动他心思的泰国女生PIM。
师生相恋的主题里,创作者终究要表现的主旨是什么?观众们很难通过故事的表相“见”到,因为所有的意思都被故事的主角们深埋在心里,在他们的故事里,人生之“见”总是短暂而美好,而“不见”虽然漫长,虽然寂寞,但又往往是人们最为一致的终极选择,你说不清“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最终的结果总是明确的:不见。
我读这个落寞的故事,感觉它漾溢出一种浓浓的对青春过往的怀念,这应该是中年男人最为独有的怀念感,对上(蒋雯丽)对下(PIM),他们总有着各种各样的情挑,但其实他们真的可以承受的十不及一,“见”,不过是为了解除“不见”的相思,但他们终究还要生活在长久的相思中,人生,不过如此。
《再见,在也不见》,虽然表现了3个“见”的故事,但讲述的却是种种的“不见”的人生,这中间的契合其实非常奥妙,非常乖变,非常难以把握,难得的是创作者居然真的可以用表演、镜头和故事把它们表现了出来。
我们每个人的生活,每一天的生活,可“见”的种种,皆为可见,但“不见”的种种,虽然不见,却可能一直困守着你我的心思,想不到,这部电影竟然拔响了我等内心深处这样一根无人可见的心弦,那铮铮的弦音,虽然外人“不见”,但却可以震撼自己。
作者司马平邦缀幽孤鸿,噙冷栖榕。
与世隔绝的山村,财主时任家的少爷大作偷走村里所有住户的钟,将其埋在地下,只留了自己家的钟。从此,村中失时间的概念,止步不前。
多年之后,大作的堂弟舍吉和堂妹惠子结婚,然而惠子的父亲当年为防止不伦之事而给女儿戴上了贞操带。婚后多年,舍吉夫妻因性事甚为苦恼,而舍吉也因没有子女而被村人嘲笑。乡土哀愁,充满汹涌凌乱之美。
惠子将米一把一把的抛向上空,撒过头颅,挥玉露,洒真珠,仿佛在完成一场清寂压抑的祭奠,抑或是召回自己被凛冽禁锢的魂魄。诗性的暂时放逐表达着因身陷囹圄而产生的极致的爱和恨。
月黑风高夜,缝纫机上的红丝带意味着惠子的贞操,亦象征着被束缚限制的灵域视野。
画外音响起,浮现幽雅碧森寒的林中场面,被神祝福的女妖赤身裸体肆意奔跑的场景。只要舍吉梦到这个场景就能转运。梦的隐喻是一种旷达生命的象征,而舍吉的阴翳在于性的缱绻被桎梏。
舍吉赢得了斗鸡比赛,却赢不来生命的盛景与欢愉,在造次者的一再挑衅之下,愤怒之火染煞了他的魂魄,一刀刺死了嘲笑他的大作。
天地倏然变色,画面呈现灰白。舍吉和惠子的身影消失在晦暗的幕布中,随车子和细软遁入漫长的虚空。
逃亡的生命理路中惠子憧憬着,到了别的村庄,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近亲结婚而耻笑他们了。孰料二人又走回了原来的村落。生命的纵横勾勒就像一个个囹圄之圈。
舍吉看到大作的鬼魂出现并用水洗身上的血污。
大作的妻子手鞠将几件裤子抛掷入灵异人所在的大坑之中。
舍吉的梦中出现了幽咽白骨般的瑟瑟靡靡之音,并梦到年轻时分的自己在和一个青萝霓裳的少女接近。对于性的期待深化了其本质的意韵和茫然。
大作骑着微型小火车横贯而来,并睡在舍吉的身边。
在造梦空间中徜徉。看到少女的裸体,必遭横死。
舍吉渐渐开始忘却周遭事物的名称,心性失常,必须将周边事物贴上标签。惠子看到一块坑坑洼洼的悬浮巨石,好似舍吉悬浮虚幻的飘摇之魂。
舍吉用靴子盛米放在火上炙烤,大作的鬼魂告诉他靴子是用来穿在脚上的,舍吉提醒大作已死的事实。为了方便记忆,舍吉在惠子的身上挂上牌子,写明“吾妻”,二人会心一笑,绝美写照,亘古悠然。
死生契阔。大作的妻子手鞠怀了孕,蒸煮大作的画像并将之用钳子捅破,生命已然逝,不变的是生者的千疮百孔的心灵。
舍吉因为久久捉不到饲养的鸡而心浮气躁,最终利落的一刀落下砍断了鸡的头颅。口中嗫嚅,惦念着大作。毁弃生命等同于毁弃自我。
如果有时钟,谁都可以让太阳上山下山,卖时钟的老人如是说。老人拨动了时钟,太阳果然被阴翳覆盖,留在后面。
一个小男孩和母亲行走在路途,小男孩不慎跌入大坑,爬上来的却是少年人的版本,阳刚之中带有火热通脱之风,他占据了手鞠,将她身下的稻草剥开。
舍吉和惠子被村人发现了家中的钟,他们扬言两个钟破坏了村里的和谐和秩序,会给人们带来注定的困扰,他们砸坏了舍吉的钟并将舍吉打得头破血流,大作的鬼魂注目着舍吉,舍吉倒地而亡,惠子痛哭悲声。
手鞠问着少年,大作,孩子呢,婚姻呢。
舍吉的尸骸连同他的墨迹一并归入殡殓,悬挂在半空之中,恍若孤岛。
生命的祭礼一旦完成,就仿佛趟过了哭着降生和奄奄一息。大红的幕布渲染着诡谲凄异的变。
惠子的贞操带一夜醒来自行解开。
短发的惠子为收集的一撮头发绑着漂亮的发辫。
惠子看到了似焰如火的少年,欲拒还迎的架势之后是干柴烈火的共振。少年离的身影。之后是惠子如同霹雳菩萨一般的叫喊。性的被开发被挖掘让其尝透了生命的原生意识。
少年和丰腴的中年妇女拍了一张全村唯一的合影。
纷扰不断的人们在尝试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全村通上了电,全部的时钟却都停了。旧有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时间观被摔得粉碎。
惠子产生了疑惑,贞操带要不要穿回?
村落中出现了两年前已死的时任米太郎带回的小汽车。
大家都搬到城里住了。
在米太郎和女人交欢的时候,时钟在走。米太郎敲砸墙壁发现了大笔金子,如同鬼魅般的泼狂大笑。
惠子披上了两鬃长发,居然有洗妆不褪唇红的奇异之美。与留,何何从?人们从出生开始即已死了一半。在狂风席卷的黄色花瓣中飘摇呼唤,能再一次写下所有名称吗?
城镇什么也没有,必须花上百年方能参透,惠子如是般高声训诫自己。
城镇化的祖孙二人在谈论着照片上的地方已然不存在了。
大作的鬼魂给手鞠写信,说他在穿她丢下来的裤子……
惠子有了自己的孩子,和舍吉幸福的生活着。他们立身城镇,在老年摄影师的呼吁下照了一张合影,时间为之定格。
天女散花,刺眼光华,一场运命,诉说的是拥有了孩子和婚姻的逸态回旋。回望当初给自己当上的枷,唯有以现世的男女生涯做一场耀目逼人的彼时生活方式的扬弃,所谓的“再见箱舟”,即是告别一种古老缠绵的意态,而享受光辉织锦般的余韵。
不需要逾越,不需要怔忡,不需要整饬和造次,只要心灵寄托的合宜即能以念力改变倥偬的现实。光阴的流逝无需钟表的记取,而这一分被容纳在时间之弧的乡土哀思让人的视线转往了更为关注更为豪情万丈的生活之间。
松风岭头觅仙踪,沧溟泛从容。
作者沈园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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