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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诗人和刽子手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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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年前看的电影。这篇小文章也是当时写的)
  
  长达3小时的影片,内容荒诞、靡丽、浮华,却具有震撼人心的力量。在这里我不想复述整个故事(任何关于本片的影评里都会有),只是简单的从几个方面对本片做一些解读。
  
    一、地下与台上
    地下总是相对地上而言的,或者更确切的说相对着台上。有一些人(尤其是具有政治天赋的人)天生就是“舞者”(昆德拉语),需要一个展示的舞台(让他作秀),台下的观众的目光(比他人优越是满足感的来源)。
    社会这个庞大复杂的机器总把人分为两类,一类出人头地(地上),一类默默无闻(地下)。用另一个标准划分,则一类是掌握话语权的少数人,一类是王小波所谓的“沉默的大多数”。机器总是为强者所操纵的,这是人类社会历来不变的真理。所以像马哥这样的投机者,自然就成了领袖人物;而库多这类心机单纯的实干者自然为领袖所利用、所操纵,用自己无休止的暗无天日的地下日子,换取领袖们地上镁光灯、摄像头之下的风光一刻。
    从某种角度讲,影片似乎关于一个关于权力欲望的故事:革命者的果实,最终为投机家所窃取。于是理想者流下的纯洁的血,成了营营者钻营其中的阴沟里的脏水。
    
    
    二、革命与诗歌
    在看电影的时刻,有一个想法老使我感到不舒服:好象这位顽皮的导演之所以拍摄这样一部容量巨大的史诗性题材,只为了嘲笑一下诗人;而其史诗手法的运用,甚至关于南斯拉夫国家五十年动荡的宏大叙事,却只是一个狡猾的障眼法。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对电影的意淫。但这个印象如此强烈,以至于让我不得不为我的意淫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支撑它。
    革命是一个抒情的词。诗人干的是一种抒情的活。正是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甚至有点强词夺理的联系,却不可思议的成了革命与诗歌狼狈为奸的最佳借口。于是,世界革命史上出现一个非常怪诞和值得深思的现象:诗歌与革命的媾和。李白与永王、拜伦与希腊……诗人过量的荷尔蒙分泌与革命的激情催生了他们的私生子:浪漫主义。
    于是,以浪漫主义为借口,革命者堕落成了监禁者;以浪漫主义为借口,诗歌大胆的歌颂破坏;用浪漫主义为借口,少数人肆无忌惮的迫害多数人。在浪漫主义激情之下,革命以自由的名义扼杀自由。
    在《地下》中,导演特意安排了流氓市民马哥成为革命诗人。为什么是革命诗人呢?为什么不能是革命英雄?诸如董存瑞、黄继光、雷锋这样的英雄模范,而偏偏毫无必要的成为革命诗人?这个诗人到处演说,发表言不由衷的言论,愤世嫉俗到毫无半分真诚的程度。这让人想到文革,知识分子们难道真的是处于革命的激情干下另人发指的事吗?还是也如同马哥一样,把犬儒主义奉为一种处世的态度。
    
    
    三、南斯拉夫的百年孤独
    影片跨度长达50年,从革命到南斯拉夫共产主义国家成立,从冷战到内战,以至于南斯拉夫联邦共和国的解体。荒诞离奇的情节,夸张矫饰的表演,旁枝错节的主题,使这部电影成了一部说不完的《地下》。
    片中永远不会衰老的猩猩,永远电不死的库多,通往西德的地下道,以及死而复活的场面,都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人想到拉美魔幻现实主义的文学。拉美文学主将加西亚?马尔克斯把《百年孤独》中诸如此类的种种都称为真实。是的,在艺术上,想象的真实比生活的真实更具意义。影片《地下》,应作如是观。
    影片末尾,在二战、冷战和内战中所有被迫或主动献身的人们死而复活,围坐一张长桌上,载歌载舞,一笑泯恩仇。他们脚下的大地开始断裂,离开大陆渐行渐远,成为漂流的孤岛。影片主角之一,马哥的弟弟尤娜,朝着摄像头说:这样的故事永远也不会结束。这让人想起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的结尾写下:命中注定要一百年处于孤独的世家决不会有出现在世上的第二次机会。
    
    是的,只要人们继续想到“台上”,关于“地下”的故事,永远也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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