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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狱》影评:开膛手杰克的阴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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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是怎么来的?
这听起来实在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它还能怎么来,过了19世纪,不就是20世纪了吗?不管人们情愿不情愿,时间总是在按照它自己的节奏,毫不留情地向前行进着。从公元前,到公元后;从1世纪,到21世纪,从来没有过哪个伟大人物阻止过它的步伐,甚至连推迟哪怕一秒钟都做不到。
但是,世界上却从来不缺乏疯子,自命不凡地说些不自量力而又耸人听闻的狂诞之语。例如,在电影《来自地狱》中的那句有名的台词:“有一天,当人们回顾往昔,会说是我催生了20世纪。”(One day men will look back and say Igave birth to Twentieth Century.)
而大言不惭地说着这话的那个人,便是影片呈现给观众们的世界上最为着名的连环杀手:开膛手杰克!
血色伦敦
尽管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正处于国力最为强盛的“日不落帝国”时代,但在影片《来自地狱》的镜头里,呈现出来的却是一派群魔乱舞般的妖冶之色——影片从一根点燃鸦片的火柴开始,透过一双迷离的眼睛,首先呈现给观众的,便是一个红云密布之下,如同鲜血洗过一般的暗影重重的伦敦城。
从鸦片所暗示的颓废与迷幻,到诡谲的暗红色基调,一开篇,电影呈现给了观众一个与众不同的伦敦:一个薄雾包裹之下充满危险与犯罪的伦敦,一个穷街陋巷、暗流汹涌的伦敦。在灯光昏暗的白教堂(Whitechapel)街头上,提着酒瓶的醉鬼趔趄着穿过一条条街道,神情委顿的妓女为了几个便士向衣着破旧的行人兜售着自己的肉体,尼罗克帮(Nichols bang)的古惑仔们则用闪亮的匕首榨取着妓女们微薄的卖身收入……难以想象,在这样一个污秽破败的法外之地,会没有罪案发生。
但尽管如此,一系列谋杀妓女案还是震动了伦敦的警方和市民,因为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警察和法医,也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谋杀:在第一起案件中,凶手在割断一位名叫玛莎?塔布连(Martha Tabram)妓女的喉咙之前,先切除了她的肝作为纪念品。其场景是如此的残忍,乃至于负责案件的法医都不愿意多看那尸体一眼。而在接下来的几起谋杀妓女的案件中,凶手的残暴更是有增无减,几乎每次,他都将受害人的身体剖开,取出她们的内脏。其中只有一次例外,那是因为凶手在行凶时,正好有人路过,因此不得不逃离了现场。而在凶手的最后一次行凶时,其行为更是已然超越了残暴。
尽管叙述起来,场面很是血腥,在影片在表现时,却是谨慎而克制的,除了不断呈现的暗红色基调外,大量快速切换的镜头既避免了暴力与血腥的直接呈现,也为影片增添了更多的悬疑和神秘:是谁,如此凶狠、暴虐而残酷?是什么人,拥有如此手段,能够如进行外科手术般精准地实施暴行?为什么,他要对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妓女下手?
一方面警方在四处寻找线索,查找案件的嫌疑犯;另一方面,凶手在不断作案之余,还向一些公众机构写信,不但承认自己就是杀人犯,还宣称将继续作案,而且,他还为自己取了一个日后广为人知的名字:“开膛手杰克”。
但这些信丝毫没有为警方的侦破带来希望,反而是那些死者的共同朋友,一名叫安?柯洛克(Ann Crook)的妓女的遭遇,给负责案件的艾博兰侦探(Inspector Abberline)带来一线曙光。尽管和她的朋友们一样,安也是一名在街头卖笑的底层妓女,但她却幸运地认识了一名颇有钱财的年轻画家,并与之结婚,生下了一个小女儿。不料,正当她的朋友们羡慕着她的好运时,安和他的丈夫却被秘密警察带走了,从此双双下落不明。安的朋友玛丽?凯莉(Marry Kelly)的帮助下,艾博兰居然发现,安的丈夫,竟然是当时的爱德华?艾伯特?维克多王子(Prince Albert Victor)。而那些死的妓女,全部都是安的密友,并参加过他们的婚礼。这样一来,案件的动机便昭然若揭了:为了维护英王室的清誉,为了保护王子的名节,必须杀死这件不体面的婚姻的知情人。
但是,案件是谁干的呢?是王子本人,是秘密警察,还是另有其人?而且,和安结婚的那名画家,确实是王子本人,而不是一个相貌相像的骗子之流吗?
尽管看起来,艾博兰离真相越来越近,但案件的最终结果,却似乎离他越来越远。
迷离“巫探”
在推理、犯罪、悬疑类文学和影视作品中,侦探这一角色从来都不缺少奇人、怪人和超人。但在《来自地狱》一片中,艾博兰侦探依然让观众惊艳,可以说,他所塑造的,完全不是一个我们通常会期待的,如福尔摩斯一般的神探,而是一个绝无仅有的类型,如果定要为他贴上一个标签的话,那便是非“巫探”莫属了。
恐怕是最为渊博的侦探推理爱好者,也从未听说过这样一个名词吧,但非此词,又何以能概括影片中的艾博兰侦探呢?
首先,他是一个吸食鸦片的侦探。
当电影一开篇,由约翰尼.德普扮演的鸦片吸食者的那双空洞迷离的眼睛出现在大屏幕中时,恐怕很少有观众会想到,他不但是影片中的主角,而且其角色还是一名侦探。从今天的眼光来看,这显然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如同现在的读者们看到福尔摩斯会偶尔吸食可卡因时的惊奇一样。但在19世纪的英国,尽管人们已经意识到了鸦片对人体的危害,并将其列为毒品,却仍然有人沉醉于其中,这其中就有一些我们耳熟能详的作家,例如,《月亮宝石》的作者威尔基.柯林斯、《艾凡赫》的作者沃尔特.司各特,以及着名的诗人拜伦、雪莱,等等,他们或者通过吸食鸦片来为自己获取灵感,或者利用鸦片来为自己治疗病患,而且,这种行为在当时也并不触犯法律。因此,当影片中出现艾博兰侦探被警局的同僚在鸦片烟馆中拍醒,以及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吸毒的场景时,也就并不奇怪了。这也许有伤风化,却也是当时英国的风尚写照,更别提鸦片带给他的特殊能力了。
其次,他是一个可以通灵的侦探。
虽然“开膛手杰克”一案是一起历史上真实发生的案件,但《来自地狱》在对其进行重构演绎时,却加入了超自然的色彩——艾博兰侦探的通灵术:在影片中,吸食鸦片之后的艾博兰可以看到发生的案件,尽管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片段,但也足以让他称为警界中的天才了。影片中,吸食鸦片的艾博兰不但看到了暗黑污秽的案发现场、闪着寒光的凶器、躺在血泊里的女尸,还看到了凶手的背影、共济会的标志……正是这些点滴的片段,让他不断地缩小了侦查的范围,获悉了案件的真相。乃至于他的同僚,那个胖胖的彼得警官,开玩笑地说他:“你这种巫师会被活活烧死的。”
当然,除了案件之外,吸食鸦片后的艾博兰还可以看到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他曾经的爱妻,以及红头发玛丽(即玛丽?凯莉)的家乡,不过,这些幻影般的场景,暗示的却是他自己的命运。
再次,他是一个情感压抑的侦探。
其实,在《来自地狱》中,可以称得上是谜一样的人物的,并不只是“开膛手杰克”,还有他的对手——巫师一般的艾博兰侦探:他在鸦片烟馆中登场,又在鸦片烟馆中谢幕;他既像个巫师,能看到千里之外的发生的事情,又像是同时代的福尔摩斯,善于通过现场中的蛛丝马迹中为凶手画像;他的眼神,永远忧郁得像一名诗人,而不是侦探……种种迹象,都在向观众呈现出一个谜一般的侦探,但影片的导演却对他的个人世界表现出了极端的吝啬,除了一瞬而过的只言片语之外,再难一窥他的内心世界。
而那仅存的只言片语所呈现出来的,却是他在感情上的压抑。先是在他吸毒后的梦境中惊魂一瞥的妻子,让观众不难揣测,他的沉迷于毒品,也许正是由于失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与安妮的对话)之后的悲伤不能自拔,并从此后再没有和女性交往过(与彼得警官的对话);其后,又是他对红头发玛丽的爱而不能——为了保护她,艾博兰深藏起对她萌生的爱意,绝断了与她的所有联系,唯有在吸食鸦片后,借助自己巫师一般的能力,看着她在自己的家乡自由自在地生活——在开膛手杰克的案件过没多久,艾博兰便在鸦片烟馆中永远地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情感压抑、沉迷于鸦片、拥有巫师般的超自然之力,这三者之间是怎样的一种逻辑关系,影片并没有给出答案,甚至未曾对此作过解答的尝试,显然这是因为影片的焦点其实是“开膛手杰克”,而不是艾博兰侦探,尽管他是影片的主角,编剧也只不过根据情节的需要来塑造他而已。
但如同所有的文艺作品中一样,某个人物角色一旦被塑造出来,不论其创作者的初衷如何,他都将拥有自己的性格与生命。艾博兰显然正是这样一个别具一格的混合体,他既具有现代侦探的科学精神,又身怀违背科学常识的神奇巫术;他既具备侦探应有的客观理智,又任由自己在毒品的麻醉中毁灭。总之,亦正亦反,亦人亦巫,既不同于福尔摩斯等人的唯科学和摒弃情感,也不同于波洛等人的洞烛人性之幽微,除了冠之以“巫探”,还能有更恰当的词汇吗?
神秘共济会
当影片进行到三分之一多的时候,一枚戴在手指上的戒指在屏幕上一闪而过,虽然时间仅是一瞬,却足以让观众注意到它的存在,而对于一些有着特殊敏感的观众来说,这一转瞬即逝且略有些模糊的镜头,包含的却是一条非常关键的信息:戒指的戒面上,镌刻的一个由圆规和曲尺上下组合而成的图案。很快,这个图案又再次出现了,这一次,它是出现在一个装满了锋利刀具的箱子上。熟悉它的观众都知道,这个图案可是大有来历,它就是世界上最着名的秘密组织——共济会的标志。由于共济会长久以来一直都是各种阴谋论的对象,因此,这一标志的连续两次出现,几乎就是在暗示观众:案件与共济会有关。至于有关到何种程度,就需要大家的想象力了。
或许是担心自己的这份提示还不够明确,或许是有意普及一下共济会的知识,当影片继续进行到全片的一半多时,导演进一步为观众呈现了一场共济会的入会仪式:在一间地下室的宽敞大厅里,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神圣法典(大多数情况下为《圣经》)上放置的圆规和曲尺上,左手抬起,手心向前。同时,他的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他的脖子上套着一段绳索。站在他面前,穿戴整齐的共济会大师手持一把短剑,剑尖正抵在他的裸露的左胸上。
入会的男子则在大师的指引下宣誓:
“……根据本人的真实意愿,精心地准备,谦逊地乞求,加入这机密的特殊团体。”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和痛苦,都把信仰交给上帝。并且,“决不透露我们的秘密,无论我被审判、喉咙被切开、舌头被连根拔出,或是被埋在沙中、海水深处。”
当仪式结束,蒙在入会男子眼睛上的黑色布条被取下后,出现在观众面前的,正是一位在影片中多次出现的,着名的年轻外科医生的脸。而在同一场景中出现的,还有艾博兰侦探的顶头上司、秘密警察的头子等一干人物。
到了这里,影片对于“开膛手杰克”真实身份的暗示,已可谓是司马昭之心了,这不但是因为艾博兰侦探已经断定,一连串杀人犯的凶手是一名精通人体解剖的医生(或是拥有同样技能的人),而且,警方与国家安全机构的高层,竟然也都是共济会成员,而那一连串死者,正恰巧爱德华王子“婚姻丑闻”的见证者……
影片行进到这里,距离真相的揭露似乎只剩了一层窗户纸,但接下来的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逆转,在再次发生了两起相似的妓女谋杀案后,艾博兰侦探因办案不力被身为共济会会员的上司停职了,而见证了王子婚礼的五名妓女,只剩下了红头发安妮。与此同时,即便是已经接近真相的艾博兰,也遇到了侦探的瓶颈,他知道了犯罪动机,知道了这一连串受害者的死因,却无法确认凶手,因为拥有这个动机的人太多了,从官方的国家机构到神秘的共济会,都有同样的嫌疑,然而凶手却只能是一个人,他会是哪一个呢?
被停职的艾博兰再一次走进了鸦片馆,又再一次在吸食鸦片后的迷离状态中窥见了线索:放置在神圣法典上圆规与曲尺——共济会。艾博兰现在虽然没有了侦查的权力,却有上图书馆的权利,并在一本叫作《共济会的历史》(The History of Freemason)的书中,领悟了那一连串案件的真实含义,意识到了“开膛手杰克”的真实身份。
但尽管如此,面对真正的“开膛手杰克”时,他却孱弱而无力。相反,面对着他,“开膛手杰克”却大言不惭地宣称:“有一天,当人们回顾往昔,会说是我催生了20世纪。”
于是,即使是在电影中,“开膛手杰克”的身份也是一个只有观众,和影片中的少数角色知道答案的谜。这倒也保持了电影世界与现实世界的一致。
(整理自己的电脑硬盘,意外地发现了自己写的这篇文章了,首先,这肯定不是一篇影评,但这算是什么呢?我也搞不清楚,我甚至想不起来当初写这篇文章的目的是什么,而从文章上看,感觉这是一篇未完成的文章。但为了给自己新注册的增加些内容,所以就放在这里吧。类似的文章,我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写了,留个纪念吧,给曾经莫名其妙的自己。)
作者右军兵士太白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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